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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嬈月笑著回身看他,同樣酸溜溜地道:「王爺這般好看,若是出去那些女人還不把您給活吃了啊!」
要說美,她可及不上他呢!
見她吃醋,君墨染倒是有些高興,寵溺地在她嫣紅的小嘴上磨了磨:「本王面丑,戴面具。」
花嬈月樂起來,摸著他因為沾上了她的唇脂而變得緋紅的薄唇:「戴上也好,免得出去招桃花。」
平時遮著半張臉都能給她惹一樹的桃花了,若是摘了面具,那還不得給她招一林子的桃花啊。
花嬈月起身,走到君墨染身後給他重新梳發。
這些日子她天天伺候他,給他綰髮已經能綰得很好了。
替他插好玉簪,戴好面具,外面離落也敲門了。
「來了。」花嬈月應了一聲,便推著君墨染出去。
兩人的突然出現,狠,狠驚艷了院子裡的人。
離清離落不說,就連花清雨也沒想到花嬈月會打扮得這麼美,一身紫衣的她好像掌管百花的蝴蝶仙子,美得那樣妖嬈攝魄。
她已經算是精心打扮了,可如今站在她身邊,她瞬間成了不知名的小宮女了。
花清雨不甘心地捏緊拳頭,明明花嬈月以前呆板木納,可如今卻明亮的如明珠一樣。
開了房門,花嬈月才看到門口除了離清離落之外,還有花清雨,愣了片刻之後,沖她笑道:「姑母和表哥設了接風宴,三姐姐一起吧。」
「是。」花清雨朝兩人福了福身。
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跟他們去接風宴,剛才她聽說皇上給君墨染他們傳了話,讓他們去參加接風宴,可卻沒人通知她。
她好不容易回一趟京都,她不想就這麼默默無聞,無人知曉。她也想要大放異彩讓那人注意到她。
聽花嬈月讓花清雨跟他們一起去,君墨染皺了皺眉,顯得有些不願意,不過花嬈月開了口,他也不好拒絕就是了。
廣樂宮。
君青煜在這裡為君墨染和花嬈月設下接風宴,不僅太后和後宮諸妃,還有君家這些皇子皇孫,就連前朝的文武百官也來了大半。
所有人都翹首以盼地等著君墨染和花嬈月的到來。
「王尚書,不是說皇上要治燕王的罪嗎?怎麼又辦上接風宴了?」
底下的百官們竊竊私語,這燕王私自調兵,負罪進宮,這在南焱京都可不是什麼秘密。
「李侍郎是不知道,剛剛在御書房那燕王妃哭得有多慘,一會兒說她被土匪給擄了,一會兒又說燕王晚去一步她就要以死保清白了。皇上和太后顧念燕王妃,也就沒有處置燕王。」
「竟然還有這種事,那這燕王妃到底是何意啊,不是說她是皇上和太后的人嗎?」
「本官也看不懂了,一進御書房的時候,皇上和燕王妃還一直情意綿綿的對望著,兩人分明就是有情。」
那李侍郎聽得咋舌:「這麼說這燕王妃還挺厲害,一邊念著皇上,一邊巴著燕王,這是想要兩邊討好。」
「我看著燕王妃也不簡單,要不然皇上和太后能選她做這燕王妃。」這燕王身邊的奸細,可是等閒人能做的。
官員們偷偷議論著君墨染和花嬈月的話,傳到花重煥耳里,他不屑地輕哼了一聲。
五丫頭哪有他們想的那麼厲害,不過就是個草包,也值得他們這些人如此費心思地去猜。
花重煥身邊的吳氏也是同樣的表情。
倒是坐在他們下手的那位少年若有所思,清冷絕色的俊臉上有著一絲疑惑。
下面大家議論的熱鬧,坐在高處的君青煜卻面沉如水。
剛剛他的人來報,那星辰殿他們無法靠近,君墨染還是那么小心謹慎,不過如果君墨染那麼好對付的話,他也不用安排表妹到他身邊了。
坐在下面的君白笙,正一臉期待地看著門口。
聽說今日表妹回來了,他一得到消息就急急進宮了,他想要去星辰殿找她的,可是君墨染的那兩個侍衛根本不讓他進去,他只好早早到廣樂宮來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