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們聊!」花卿塵看也不看花嬈月一眼,便十分識趣地出了涼亭。
君墨染對於花卿塵的識趣很是滿意,看向守在外面的離落:「送公子出宮。」
「是。」離落應了一聲,便領著花卿塵走了。
君墨染推著輪椅到花嬈月身邊,花嬈月立刻又生氣地挪著屁股離她遠了些。
「你還生氣呢!」君墨染無奈,又往她旁邊推,他一過來,她又往旁邊挪。
君墨染一臉哀怨地看著她:「你是想逼著本王走路是不是?」
君墨染說著,還真撐著手要下輪椅。
「不可以!」花嬈月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撲過來,卻被君墨染一把摟到懷裡:「別生氣,你聽我解釋。」
炙熱的唇瓣貼著她的耳珠,帶著點小討好。
花嬈月身子瞬間酥了半邊,她軟在他懷裡,嗔了他一眼:「那你給我好好解釋,她怎麼就是你的前未婚妻了,你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,必須一五一十地都告訴我。」
君墨染被她給逗笑了,蹭了蹭她圓潤的俏鼻戲謔道:「小醋罈子!」
花嬈月噘嘴,也不反駁。
醋罈子就醋罈子,誰讓他這麼能沾花惹草,他能惹桃花,她還不能吃醋了?
她嬌俏的表情看得他心裡發軟,他緊緊摟著她,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。
花嬈月哪裡肯讓他親,伸手就去推他:「你說不說?你要是不說,我就……」
花嬈月作勢要起身,卻被君墨染緊緊扣在懷裡,「她應該是鎮國公府的嫡女,我其實都未與她見過面,又或者之前見過,不過我沒印象了。」
君墨染的第一句解釋,便讓花嬈月安靜了下來。
見她不再亂動,君墨染才繼續道:「她是父皇未我定下的,那年我才十五歲,那時候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兒女情長上,也不懂什麼是情愛,我也不在意這些,所以父皇為我定下這親事,我也沒反對就是了。」
花嬈月揚了揚眉,這話她倒是相信的。
他十三歲上戰場,十五歲平番亂,十七歲除南患,十九歲統一東部,二十歲收復北地。從頭到尾都這麼忙,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啊!
他那時候的心思恐怕都在這些政事身上。
「其實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,我根本對她毫無影響。」君墨染摟著她溫柔地親了親,「你還不知道我嗎?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,旁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。」
花嬈月被他親的心軟了,想到之前他好像真的不認識那個蘇若婉似的,心裡那點酸意倒是少了些。
不過……
「那那些禮物呢?你不是還給人家送禮物了嗎?你都給人家送什麼禮了?」
醋問三連擊,瞬間被君墨染問得又想抽離落了。
這碎嘴的侍衛到底是誰家的?
在心裡默默問候了離落好幾遍,君墨染才道:「我是真不記得我給她送過什麼禮,應該是宮裡按慣例送去的年禮吧。」
就算是皇家也是注重禮節的,跟皇子皇孫結下親事的親家,內務府都會按照禮制製備下年禮的。
花嬈月也覺得君墨染不太像是會送姑娘禮物的人,畢竟他到現在可還沒送過她什麼禮物呢。更何況那時候他的心思都不在這什麼,怎麼可能會給人家送禮。
「那她送你的禮物呢?你都藏哪兒?」
又是兩個炸點丟過來,君墨染又想抽離落了。
「這你得回去問離落,我的東西一向都是他收的,而且我根本也沒收到過任何女人的禮物。」
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接受女人的禮物,大概離落他們來稟報的時候,他就會讓他們還回去或者處理了。哪裡還能留下來,還藏著?
花嬈月哼了一聲,「別以為我不會問?」
「你問。」君墨染覺得她吃醋的樣子很可愛,又忍不住抱著她親了親。
「咳咳……」涼亭外的離清,突然輕咳兩聲,「王爺有人來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