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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太妃您看雨夫人?」離落諂諂地看著燕太妃,這人可千萬不能給他退回去,不然他回去不好交待。
燕太妃目光冰冷地掃了眼花清雨。
花清雨連忙低眉順眼地跪了下來:「妾身粗手粗腳怕伺候不好太妃。」
一看花清雨這不願意的樣子,燕太妃便冷笑一聲,「既然是王爺的一片心意,那人就留下吧。」
花清雨震驚地瞪大了眼睛,仿佛不相信燕太妃會將她留下似的。
怎麼回事?她明明就很討厭她啊,她把她留下來幹嘛?
離落卻是很高興,自己終於完成任務了:「王爺還交待讓雨夫人住到竹側妃的院子裡,也方便雨夫人向竹側妃請教伺候燕太妃的具體細節。」
燕太妃冷哼一聲:「就不用去打擾竹兒了,就住在哀家的院子裡,哀家親自教導。」
都是太后的侄女,折磨不了花嬈月,她折磨折磨這個花清雨也不錯。
花清雨一臉懵逼,怎麼一眨眼她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?這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。
離落笑了笑,倒是一點不介意燕太妃這番安排,反正只要人留下就行,不敢是住在太妃院子裡,還是住在竹側妃院子裡,只要不膈應到王爺和王妃就行。
「那屬下這就回去回稟王爺。」離落說著躬身就要退下,卻聽燕太妃又道:「王爺第一天回府,哀家替他準備了接風宴,讓他晚上帶著花嬈月到明和苑陪哀家吃飯。」
「是,屬下一定稟報王爺。」離落可不敢自作主張地答應,只能先應付了燕太妃。
離落躬身退出了屋子。
離落一走,燕太妃便陰鷙地看向花清雨。
花清雨瞬間脊背一涼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不得不說花清雨也是機靈的,一看燕太妃不太友好,立刻便屁顛顛地倒了杯茶送過去:「太妃請喝茶。」
燕太妃瞥了她一眼,接過她手裡的茶輕抿了一口,卻是表情清冷:「太涼了。」
花清雨愣了下,連忙躬身:「那妾身重新去給您倒一杯。」
燕太妃沒說話,花清雨福了福身便去了,這次她倒之前特意嘗了一杯,溫度適中,不會太燙,也不會太涼。
試好溫度之後,花清雨才端著茶水送去:「太妃請喝茶。」
燕太妃再次接過她的茶,輕抿了一口,依舊是冷冷的話:「太涼!」
花清雨噎了下,有些委屈地看著燕太妃。
這茶哪裡涼了,她都試過了,一點兒都不涼。
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,花清雨到底沒敢說話,只能躬身:「那妾身重新去倒。」
花清雨福身出去,這次也不試溫度了,倒了個滾燙的水,泡了茶,才端到燕太妃那裡去:「太妃請喝茶!」
燕太妃伸手過去接茶,這次剛將茶端起來,她便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手。
「啊!」一盞滾燙的茶水瞬間都潑到了花清雨身上,花清雨頓時便燙得哇哇直叫。
燕太妃冷冷地看著她,嘲諷道:「到現在連盞茶都不會倒,果然是要好好教。」
花清雨被燙得發抖,她有些憤怒地瞪向燕太妃。
現在她終於明白她把她留下的目的了,這分明是想折磨她。
燕太妃見她還敢瞪她,唇邊的嘲諷更甚了:「連茶都不會倒,那就從粗活做起。」
燕太妃說著看了眼身邊的崔嬤嬤:「帶她下去,好好教教她。」
「是。」崔嬤嬤連忙躬身應了。
一聽要帶她下去干粗活,花清雨頓時不幹了,怒道:「妾身是王爺的侍妾,又不是府里的丫鬟,妾身只要能伺候王爺就行了,妾身為什麼要會做粗活。」
燕太妃揚著眉,端起竹側妃另外給她倒的茶,輕抿了一口:「你連哀家都伺候不好,還想去伺候王爺?」
哼,花家一個狐媚子霸占著染兒還不夠,還要再去一個,她怎麼能同意?
花清雨氣得俏臉通紅,伺候王爺跟伺候她能一樣嗎?
「妾身出嫁前,府里的主母教妾身怎麼伺候王爺了。」
燕太妃冷笑:「所以你家主母沒教你怎麼伺候哀家?」
一句話,又將花清雨懟得說不出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