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嬈月被他給逗樂了,捧起他的俊臉安撫地親了親:「好了不氣了,你說我們要不要把你能生孩子的事情告訴她啊,免得她胡思亂想,病上加病。」
「不告訴。」君墨染想也沒想地便道,「說了她又要比我寵幸沈星竹了。就讓他們以為沒希望才好呢。」
他也清靜了,當初他撒這個謊,可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?現在怎麼可能自己把謊言揭穿了,絕對不說。
……花嬈月沒辦法了,行吧,不說就不說吧,等以後他們回了燕州,若是有了孩子,她也早晚會知道的。
「對了,我在京都開個酒館,專門賣藥酒,你說好不好?」
君墨染知道她最近都在研究酒的事情,倒是也沒阻止:「你喜歡就去做吧。」
雖然他們不缺銀子,不過他也不想打擊她的積極性。
花嬈月高興了,又抱著他的脖子,狠狠在他的俊臉上親了一下:「我就知道小染染最好了。」
「最好就獎勵這個?」君墨染揚著眉,繼續討賞。
花嬈月挑著小眉毛,往他某處瞄了一眼:「我就是獎勵別的,你也不行啊!」
……君墨染頓時一頭黑線,氣得覆上她的紅唇就咬了一下:「敢說本王不行,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到底行不行?」
君墨染抱著花嬈月就往床上去,然後發狠似的覆到她身上。
一個時辰之後,君墨染滿頭大汗地咬著她的耳朵:「給我解藥。」
他試了,是真的不行。
「哈哈哈哈~~~」花嬈月樂得不行,哪怕自己也被他給折磨得半死,可這不妨礙她取笑他。
看她笑得這麼高興,君墨染的臉色更黑了,大掌往她身下探去:「乖,給我解藥。」
花嬈月加緊雙腿,「不給。」
花嬈月說著,便一把扯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,然後閉上眼:「睡覺了。」
她明天可是還要上街看鋪子呢。
君墨染無奈,能看能摸不能吃,最關鍵的是這該死的藥不會影響人的感覺,就是非常想要,可就是不行,這才最最讓人鬱悶。
不過想到某個比他還慘的人,君墨染心中便暢快了,抱著懷裡的人便睡了。
……
翌日一大早,花嬈月便起了床。
「王爺,今天臣妾上街看鋪子,您跟臣妾去嗎?」花嬈月穿戴好,看著君墨染問道。
君墨染見她一身男裝,揚眉道:「你是根本沒打算帶本王去吧。」
花嬈月乾笑一聲,連忙解釋:「臣妾想要以沐堯的名義開這個酒館,確實不太方便帶王爺您去。」
君墨染的輪椅太扎眼了,尤其是在京都,帶他出去哪怕她再會裝扮,也遮掩不了自己的身份。
君墨染笑著捏了捏她的胖臉:「不想帶本王去,還問本王,你個小狐狸精。」
花嬈月拿下他的手,在他手指上親了親:「臣妾就算是狐狸,那也是您一個人的小狐狸。」
指尖柔軟的觸感,像是碰在了他心尖,讓他心神一盪。他一把扣住她的腦袋,便給了她一個熱吻。
花嬈月乖乖閉上眼,窩在他懷裡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許久,他喘著粗氣鬆開她,摸著她通紅的俏臉:「真是個妖精。」
花嬈月媚眼如絲地眨眨眼:「王爺說臣妾是妖精,那臣妾就讓王爺看看什麼是妖精?」
花嬈月說著,便起身走到桌邊,端起一個茶杯,喝了一口,接著坐回到君墨染懷裡,抬起他的下巴,覆上他的薄唇,將口中的液體通通渡到他嘴裡。
溫熱的液體一下滑進他的喉間,滑入他的五臟六腑,讓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下,啞著嗓子開口:「是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