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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君墨染的那一刻,花嬈月突然感動的想哭。
她家王爺來得可真及時。
君白笙看到君墨染出現在這裡,也是驚得不輕,又見他摟著這個戴面具的小子,更是奇怪,「七皇兄,你這是……」
君墨染理也不理君白笙,只抱著花嬈月,湊到她頸肩輕嗅著她的味道:「又喝酒了?」
「只喝了一丟丟。」像是偷喝酒被抓包了,花嬈月諂諂地比了個小指甲蓋那麼大小。
看著兩人的互動,君白笙終於明白什麼似的,靈光一閃:「你是……」
「閉嘴!」君白笙嘴邊的話剛要脫口而出,就被對面的花嬈月和君墨染一起吼了回去。
……君白笙一臉委屈地看著這對奶凶奶凶的夫妻倆。
好嘛,他也不知道這戴面具的小子就是表妹啊!
早知道這樣,他怎麼可能對她這麼凶呢!
表妹也真是的,跟他還搞這些花招,難道他還會不幫她不成。
花嬈月也知道這是在外面,自己又是一身男裝,連忙從君墨染懷裡起身,然後乖乖坐到君墨染身邊。
君白笙有些委屈地看著花嬈月:「表……」
君白笙想喊表妹,又被花嬈月給瞪了一眼,立馬將稱呼給噎了回去:「你怎麼打扮成這樣?」
花嬈月撇嘴,小聲道:「我也不想啊,這樣不是更方便一些嗎?」
她要開賭坊,總不能以燕王妃的名義開吧,這樣,於她的名聲可沒什麼好處。
君白笙倒是也能明白,不過……
「那你也不該瞞我啊,我一定會幫你的。」
花嬈月當然知道如果她表明身份,更能得到他全心全意的幫助,但是她不是還得考慮君青煜嘛。
這話花嬈月也不想瞞他,直接道:「其實我不是想瞞十一表哥,我只是不想讓姑母和表哥知道我在京都做這些生意。」
君白笙皺了皺眉,沒太明白花嬈月的意思。
做生意怎麼了嗎?雖然是賭坊生意,可就算母后和皇兄知道,應該對她怎麼樣吧。
見他不懂,花嬈月索性就把話說明了:「我這些生意若是不賺錢也就罷了,萬一做得好,賺下不少錢,我怕姑母和表哥會以為我在斂財,我倒沒什麼,萬一連累王爺就不好了。」
花嬈月說著看了眼君墨染:「我與王爺早晚都要回燕州去的,萬一因為這事不能回燕州,那多得不償失啊!」
花嬈月這麼一說,君白笙便明白了,這還的確不方便以真實身份開這些鋪子。
若是真的掙錢,且不說母后和皇兄,其他人也會眼紅的,到時候必定會惹下麻煩。
見君白笙不說話,花嬈月又乾笑一聲:「我可能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這也是以防萬一,所以才沒告訴十一表哥。」
說著,又表態:「當然我對十一表哥是完全信任的,除了我家王爺,我最信任的便是十一表哥了。」
……君墨染的臉色瞬間有些黑。
也不是沒聽過她拍馬屁的話,可現在聽她說給別人聽,他怎麼就這麼不爽呢。
君白笙卻是有些感動,連忙也道:「表妹放心,我絕不會像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的,尤其是母后和皇兄。」
表妹哪裡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母后和皇兄可都不是什麼好人,若是表妹的買賣真賺錢,難保他們不會真的動心思。
再說他們想坑七皇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只要讓他們抓到一點兒把柄那就麻煩了。
聽他答應,花嬈月連忙沖他揚起個燦爛的笑臉:「謝謝表哥!」
剛剛那話花嬈月雖然有拍馬屁的成分,不過倒也有幾分真心。
她知道這聖京城裡,除了她那個親弟弟,可能就這個對她是真的真心了。
她也相信他的承諾,他說不會告訴太后和君青煜,就一定不會說的。
見花嬈月高興了,君白笙也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