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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李大柱家出來,兩人便坐馬車回城了。
馬車上,君白笙一直偷瞄著花嬈月,像是不認識她了一樣。
花嬈月終於忍不住地看了他一眼:「有什麼話想問就問吧。」
君白笙聞言,諂諂地看過去,還朝她那邊挪了挪,囁喏地問道,「你是真的會醫術啊?」
花嬈月不置可否地揚眉:「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了嗎?」
君白笙眨眨眼,狐疑道:「可是你以前不會醫術啊?」
他們從小一起長大,她會不會醫術?他比誰都清楚。
花嬈月眸子晃了晃,揚唇道:「以前不會,不代表現在不會啊,我嫁到燕州去了之後學的。」
君白笙倏地瞪大眼:「你才嫁到燕州三個多月吧,就算現學也不可能這麼厲害吧!」
學醫三個多月就連癆病都能治了?
花嬈月乾笑一聲:「我跟師兄學的,師兄醫術十分厲害,名師出高徒嘛。」
……君白笙依舊不信她:「就算你是跟鬼醫學的,那也不可能三個月就這麼厲害了。」
不僅能治癆病,還能做藥酒了,而且那些藥酒的功效還那麼厲害!
「我天賦異稟啊,師兄都誇我天賦極佳。」花嬈月編起謊話來,都不帶眨眼的。
「可是……」君白笙還想說什麼,卻被花嬈月瞪了一眼,「你是不是懷疑我?你不相信我了?」
……君白笙盯著花嬈月那雙漂亮的清澈大眼,哪裡還有什麼懷疑,就算有,這會兒也沒了。
君白笙晃了晃腦袋,看著花嬈月皺眉道:「這麼說,你現在醫術很厲害了?」
花嬈月倒是絲毫不謙虛:「也就別我師兄差那麼一點點吧。」
君白笙直接將手遞給他:「那你給我把脈。」
……花嬈月無語地看了他一眼:「你沒病。」
君白笙瞪他:「你都還沒給我把脈。」
脈都還沒把,怎麼就知道他沒病?
花嬈月無奈,只能給他號脈。
花嬈月認真號了好一會兒,才鬆開他,「肝火太旺,命里缺水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君白笙一頭霧水,完全沒聽懂。
花嬈月斜睨了他一眼,解說道:「就是你老大不小了,該成親了。」
君白笙頓時俊臉爆紅,這死丫頭是故意戲耍他是吧。
「我是你表哥,不許沒大沒小的。」
花嬈月好笑地看著他:「我都說你沒病了,你非要我給你把脈。再說我還是你皇嫂呢,輩分比你高。」
君白笙徹底說不過她了,沉默了一會兒,轉移話題道,「既然你醫術這麼厲害,那你能治好七皇兄的腿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