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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晚上,君墨染不知道喚了多少遍她的名字,可是最後嗓子啞的卻是她。
一沾上她,君墨染就像是沾上了最讓人上癮的毒藥,永遠都不知饜足。
翌日。
兩人累了一晚,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沒醒,離清離落也不敢打擾,安安靜靜地守在外面。
花嬈月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來見自己那般模樣躺在他懷裡,頓時便羞紅了臉。
昨晚的他太瘋狂了,果然禁慾的男人一旦開葷都很可怕。
不過這傢伙的身體也太好了,昨晚她都數不清他要了她多少次,她只感覺自己像是要死在他懷裡一樣。
動作太過羞人,花嬈月悄悄想要退開一些,卻被某人兀地抱緊。
兩人瞬間又緊貼,花嬈月頓時便俏臉通紅。
「愛妃,早~」炙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,花嬈月身子兀地變軟。
知道她那裡最敏感,像是作弄她似的,某人再次含上她的耳朵。
「嗯~」花嬈月差點輕吟出聲,慌張地捂住他的唇,輕喘道,「不許鬧……」
花嬈月的話還沒說完,就感覺手掌濕濕的,連忙便又臉色通紅地收回手,「君墨染!」
「還疼嗎?」花嬈月剛吼完,那羞人的話又傳到了她耳里。
花嬈月臉色通紅地嗔他一眼:「你說呢,那麼多次,我能不疼嗎?」
君墨染頓時心虛了,抱著她安撫地親了親:「抱歉,我昨天沒控制好,我下次輕點。」
他昨天的確是太過孟浪了,做之前他還想著只能一次,她是初次要憐惜她,可是真正沾上她,他根本就停不下來。
她實在是太美好了,讓他根本沒法抗拒。
花嬈月臉更紅了,瞪著他道:「今晚不許,明晚也不許,往後半個月都不許。」
……君墨染頓時一頭黑線,抱著她深吸了口氣:「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!」
半個月,他要怎麼熬呢。
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好久,終於是起床了。
花嬈月羞得不敢起床,先把君墨染踹下了床。
君墨染無奈苦笑,這個無情的女人,沒得到他的時候把他當寶,得手竟然都敢動腳了。
君墨染自己穿好衣服,爬上輪椅,又親自出去給她打水。
等他端了熱水回來的時候,花嬈月已經換好衣服了,還把床單給收拾了。
見她要扔了床單,君墨染皺眉:「你這是幹什麼?」
花嬈月朝外面看了一眼,小聲道:「我昨天跟連翹點名了身份,說要跟她一起偷兵符,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圓房了,所以床單要處理了。」
君墨染聽明白了,拿過床單:「這床單我來處理。」
君墨染這麼說,花嬈月自然沒意見:「那就給你處理了。」
君墨染將那床單收好之後,看著花嬈月溫柔道:「我已經讓廚房給你燉了補湯,你好好補補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