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答案讓男人有些意外,又覺得似乎她就是這麼特別。
沉默許久,男人開口:「我一個女人都沒有睡過,不如你跟我吧。」
又來?
花嬈月一臉無語地看著男人:「咱們就沒別的話題嗎?」
就非要扯著一個話題聊嗎?
「我哪裡不好,你跟我說,我可以照你的要求改啊。」見她還是不答應,男人有些著急了。
花嬈月翻個白眼:「不聊這個。」
男人頓時黑了臉,「君墨染他不碰女人,難道也有隱疾?」
花嬈月酸澀地撇撇嘴:「誰說他不碰女人,今天早上不就寵幸了個女人嗎?」
這話題一聊就死。
男人也不說話了,半晌開口問她:「你想去哪兒?回南焱京都嗎?」
「不回!」花嬈月想也沒想地便回道。
現在回京都,她不是羊入虎口嗎?君墨染肯定會派人把她抓回去的。
再說了,她都已經把人給休了,自然就不可能再卷進他跟君青煜的皇權爭奪中去了,她也不想去當那個犧牲品,肯定不回京都啊。
「那你要去哪兒?」男人還以為她會回京都,還想著要怎麼讓她不回去?
花嬈月想了半晌,才道:「去北邊。」
「北邊?」男人奇怪地看了花嬈月一眼:「你是說北蠻?你去北蠻做什麼?」
花嬈月沒好氣地瞪他:「愛去不去,不去放我下來我自己去。」
「去!」男人絲毫沒有猶豫,「正好我也要去北蠻,一起去。」
花嬈月也沒心思問他去北蠻幹什麼,只覺得自己有點蠢。
都這個時候了,她竟然還是忘不了他,最可氣的是,都跑路了,還想著去給他找靈藥。
算了,就當她上輩子欠了他的,這輩子來還債了。
他的腿終究是因她廢的,她替他找到靈藥,治好腿,也就算徹底兩清了。
……
燕州,燕王府。
陸醫師給君墨染把了好久的脈也不說話,倒把簡漠北他們給急死了。
「陸醫師,王爺他到底怎麼樣啊?」簡漠北焦急地看著陸醫師。
陸醫師鬆開君墨染的手,嘆了口氣:「王爺的脈象很亂,應該是受了刺激,氣急攻心,加上強行運力,導致有些走火入魔了,必須要好好靜養,否則只會鬱結太深,越發嚴重。」
三人聞言頓時便都沉默起來。
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,王爺怎麼會受這麼大的刺激。」陸醫師忍不住問道。
他還從未見過王爺這般模樣呢。
說著,想到什麼又道:「對了,王妃去哪兒了,王妃醫術高明,或許能有其他辦法醫治王爺。」
平時王爺有事,王妃最緊張了,怎麼今天出這麼大的事,反倒不見人了。
三人聞言又是一聲哀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