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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落一走就是三天,花嬈月在王府等得心急如焚,差點沒讓君墨染親自帶她去西塔了。
好在第三日,花嬈月終於等到離落回來了。
「怎麼樣?閼氏她……」只看到離落,沒看到閼氏,花嬈月的心瞬間便沉了一半。
離落兀地跪地:「屬下無能,屬下去的時候,閼氏已經被害。」
花嬈月臉色一白,腳下兀地一軟,差點沒栽倒。
君墨染立刻眼明手快地接住她,然後將她抱回到房間。
「阿染,她死了……」花嬈月抱著君墨染便嗚咽起來。
那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死了,她還那麼年輕,才剛做了母親。
君墨染不知道該怎麼哄,只能抱著她輕拍著。
花嬈月一哭,床上的孩子便也跟著哭了起來。
花嬈月頓時不敢哭了,立刻進了裡間將孩子抱到懷裡,哽咽著輕哄:「寶貝不哭,以後我就是你娘親,我會親自照顧你的,我絕對不會辜負你娘對我的期望。」
花嬈月說著將之前她送給閼氏的那塊玉佩重新掛到了孩子脖子上。
這孩子以後不是她的女婿,也是她的兒子,不管怎麼樣,都會成為她的親人就是了。
哄了半晌,花嬈月才將孩子哄睡,她自己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,出去見了離落。
離落還跪在地上。
花嬈月將他扶了起來:「這次你去西塔,可有查到什麼?」
「西塔已經換主,森戰成了西塔的新單于,左谷蠡王也成了左賢王,森戈單于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們做的。」離落躬身回道。
花嬈月倏地皺眉:「森戰這就登位了,他這也太便宜了吧,就沒有人追究他謀反叛亂的責任嗎?」
君墨染輕嘆一聲:「西部向來都是弱肉強食,西部百姓也只會關係哪個強者能帶領他們走得更遠,他們根本不可能關心一個失敗者是怎麼失敗的?」
「那森戈和閼氏的事就這麼算了?」花嬈月要被西部那些人氣死了。
這些西部人也太沒用原則了吧,難道森戈就沒有什麼親信為他報仇嗎?
君墨染皺眉:「咱們並不方便插手西塔的事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花嬈月點頭。
她怎麼會不明白。如果現在做皇帝的是君墨染,他隨時都可以帶兵去滅了西塔。可是現在他若是出兵,那君青煜怕是立刻就能再給他們冠個擅自用兵,謀逆叛亂的大罪。
而且他們現在想起事,就更不能出半點差錯,絕對不能給君青煜抓到把柄。
「那個左谷蠡王到底是誰?」
「這個屬下去查了,這位新上任的左谷蠡王是前任左谷蠡王的最小的兒子,他們的王位也是承襲的,之前那位左谷蠡王被殺之後,他最小的兒子就繼承了他左谷蠡王的位置。」離落將自己查到的資料全都稟報給了花嬈月。
花嬈月眉頭皺得更緊了:「以前左谷蠡王的小兒子,之前那個左谷蠡王勾結了君青煜,按他兒子會不會也跟君青煜有關係。」
君墨染倏地眯起眼:「看來他是想要聯合西部對付我了,但是因為森戈擋了他的路,所以他才在背後推波助瀾,有了森戈他們的慘劇。」
花嬈月聞言,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:「這個君青煜真是太過分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