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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翹眸子晃了晃,囁喏道:「應該有。」
太后瞬間一沉,喝道:「說實話!」
連翹心猛地一抖,立刻道:「其實奴婢也不清楚,奴婢和連翹一回燕王府就被關在了冷苑,直到小姐拿到了兵符,才帶我們跑出燕王府的。」
太后皺眉,有點聽糊塗了:「他為什麼要把你們關在冷苑?」
「這都要怪小姐,當時王爺寵幸了竹側妃,小姐賭氣跑出去了,結果王爺就把奴婢跟鈴蘭都給關起來了。」提到這事,連翹還有些生氣,如果不是小姐私自跑出去,她和鈴蘭也不會被關那麼久。
太后聽完臉色瞬間就變了:「燕王不是不能人道嗎?他怎麼寵幸的竹側妃?」
「不能人道?」連翹一臉懵逼,「王爺不能人道嗎?可他夜夜都招王妃侍寢啊?」
見連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太后又鎮定下來。
這麼私.密的事情,花嬈月瞞著她也正常,君墨染不可能真的招花嬈月侍寢,至少在回京之前,花嬈月還是處.子之身,煜兒可是看過她的守宮砂,後來還跟她圓了房,這個做不了假。
至於君墨染怎麼又寵幸了沈星竹,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,這個還有待查證。
太后想到什麼,又問:「哀家再問你一件事,你們回燕州前的那個晚上,花嬈月有沒有出去過?」
連翹晃了晃腦袋:「奴婢不知道,當初小姐跟燕太妃鬧翻了,就住到榮王府去了,把奴婢跟鈴蘭掉在燕王府了,奴婢不知道小姐那晚有沒有出去過。」
見這連翹一問三不知,太后有些生氣,「行了,你回去吧。」
連翹心裡「咯噔」一下,不甘心地道:「可是小姐懷的真的不是龍種……」
「別再說了!」連翹的話還沒說完,太后便冷聲打斷,「別怪哀家沒提醒你,別再去惹花嬈月,否則哀家也保不住你。」
連翹臉色泛白,再也不敢說話了,躬身便退了出去。
君青煜將花嬈月送回到星月殿,看著屋裡有些簡單的陳設,皺眉道:「月兒,花漫雪已經被打入了冷宮,不如你就搬去鳳鳴殿住吧。」
花嬈月愣了下,隨即便有些哀怨地看著君青煜:「如今我沒名沒分,就算住到鳳鳴殿也不是皇后,還是算了吧。再說,我也不習慣住別人住過的宮殿,這星月殿也挺好的,至少安靜,而且如果是表哥住過的,我只會歡喜,不會嫌棄。」
聽花嬈月這麼說,君青煜又是慚愧又是心疼,輕輕執起她的手:「月兒,你別擔心,朕現在就回去跟母后商量,一定給你一個名分。」
花嬈月鼻子一酸,眼眶瞬間就紅了,摸著肚子道:「我倒沒什麼,我只怕我們的兩個孩子以後生下來也沒名沒分,不算皇子,也不是公主,只是野種。」
「野種」兩個字,讓君青煜的心疼得不行,「你別這麼說,朕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,咱們的孩子絕對不會是野種。」
就算是為了兩個孩子,他也得給她名分。
「表哥。」花嬈月感動地撲到他懷裡,「我相信你,我會等你,等到我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的那天。」
「月兒~」君青煜也感動了,她好像永遠都是這麼善解人意,即便那麼迫切地想要一個名分,卻從沒有逼過他。
她這樣好,好到讓他都覺得羞愧。
連翹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,頓時嫉妒地捏緊了拳頭。
花嬈月瞄到連翹,連忙俏臉微紅地推開君青煜。
君青煜回神,掃向連翹:「好好伺候你們家主子,若是她有半點閃失,朕為你是問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