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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嬈月哭得淚眼模糊地看不清他的樣子,不過他熟悉的懷抱和味道,卻瞬間讓她放聲大哭:「君墨染……」
聽著她委屈的哭聲,君墨染的心都要碎了,緊緊摟著她,輕吻著她的額角,「別怕,我來了。」
低沉的聲音嘶啞得都能沁出沙來,這一路狂飛,毫不停歇,加上著急上火,讓他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了。
可是就是這樣低沉嘶啞的聲音,卻讓花嬈月無比心安。
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她心安的就只有這個男人了吧!
那邊蒙括被君墨染扔到地上,還一臉懵逼著。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,見君墨染摟著花嬈月,頓時便炸了毛:「你誰啊?」
君墨染如惡魔般,目光陰冷地掃向蒙括。
蒙括被君墨染的眼神給嚇了一跳,不過想到這是在北蠻,他瞬間便又壯大了膽子:「哪兒來的小毛賊,竟敢擅闖我們北蠻部落,還敢抱本王的女人!」
蒙括氣得不行,這小美人他都還沒抱呢,這毛賊倒是先抱上了。
聽到那句「本王的女人」,君墨染額角的青筋瞬間突了出來,盯著蒙括的眸子也越發森冷了。
蒙括猛地吞了口口水,壯著膽子衝著君墨染冷喝:「還敢瞪本王,本王看你就是在找死!」
蒙括說著便要上前揍人。
君墨染陰鷙地眯了眯眼,一手將花嬈月的腦袋按到懷裡,一手利落拔劍。
殷紅飛舞,血色盡染。
花嬈月雖然看不見,但是她聽到了長劍飛快划過皮膚的聲音,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,還有什麼滾到地上的聲音。
君墨染目光冰冷地盯著地上的屍首分離的蒙括。
明知道殺這個人,會跟蒙扎鬧崩,會中了那些人的圈套,可他還是要殺。此人必死,只怕這一切都在那個女人的計劃之內吧。
花嬈月不哭了,在君墨染懷裡悶悶道:「君墨染,我被點穴了。」
君墨染終於意識到懷裡的人身子一直僵著,立刻懊惱地給她解了穴。
被點了好幾天的穴道了,這一下解開,花嬈月頓時便癱軟下來。
君墨染連忙用力摟著她,心疼地親親她:「是不是不舒服?你別使力,我抱著你。」
聽著他的碎碎念,花嬈月突然又紅了眼,伸手抱著他的脖子,嗚咽道:「還好你及時來了,我差點就想死了。」
她是絕對不能容忍這人碰她的,她一定在之前就咬舌自盡。
君墨染瞬間也跟著紅了眼,他後怕地緊緊將她圈到懷裡,悶聲道:「別胡說。我可以承受你的一切,卻承受不起你的死。」
他不能失去她,沒有她,他要怎麼活……
「阿染~」聽著這世間最動聽的話,花嬈月又忍不住落下淚來。
他為什麼要這麼好,這麼好,這麼好……
君墨染心疼地心都要碎了,垂首吻去她眼角的淚珠,執起她的手按到自己心上:「別哭了,它會疼。」
他越是哄她,她就越想哭,將哭花的臉埋在他懷裡:「我好怕,好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,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分開了。」
她心有餘悸地緊抱著他,一幅什麼也不能將她拉開的樣子。
君墨染抬起她的小臉,霸道地看著她:「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。」
花嬈月噘嘴,委屈巴巴地保證:「阿染,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分開,再也不會離開你了,我發誓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