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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蔚瞬間黑了臉,盯著蘇月梅的眼神要多鬱悶有多鬱悶。
「咳咳……」蘇月梅猛地嗆咳兩聲,連忙拿出帕子往蘇蔚臉上抹一抹,「這可不能怪我啊,是你自己胡言亂語,我才沒忍住的。」
蘇蔚一頭黑線地拿過她的帕子,自己擦了起來:「什麼叫胡言亂語啊,我覺得那小子挺不錯啊,你要是也願意,明兒我就去趟簡家。」
蘇蔚倒是覺得這事有戲,他跟這丫頭提親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每次這死丫頭都是愛答不理的,不接他的話頭,可是這次他提簡家那小子,這丫頭終於有反應了。
有反應就是有戲啊,說明這丫頭對人家也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。
「你可千萬別!」一聽蘇蔚還要去簡家,蘇月梅徹底急眼了:「我是君墨染的側妃,他是君墨染的得力幹將,你說我們合適嗎?」
蘇蔚不以為意:「那又怎麼樣?他不是已經把你休了嗎?你不會到現在還想著他吧?」
蘇蔚說著,自己先急了:「我跟你說,你別再犯傻了啊,沒看到花家那庶女都被休了嗎?他擺明了就不想要人了,你跟了他三年,他都不留你,你要是再想嫁他,那根本不可能。」
怕她又犯死性子,蘇蔚急得不行。
蘇月梅不理他,低頭扒飯。
「我說的你聽到沒有,他跟君青煜不一樣,你既得不到他的人,也得不到他的心,你跟他不會有結果的。」蘇蔚苦口婆心,恨不得拎一桶冰水來徹底把她澆醒。
蘇月梅一口飯都咽不下去,抬眸幽怨地瞪他一眼:「他都把我休了,我還怎麼得到他的人,他的心?我早就跟他沒關係了。」
休書都收了,她就是再想又有什麼用,而且她也知道那個人根本不可能屬於她,他只會屬於花嬈月!
這世上大致也只有花嬈月這個女人能配得上他!
蘇蔚聞言鬆了口氣,又把話頭轉回去:「那你覺得那個簡漠北怎麼樣?我看那小子還不錯!」
蘇月梅無語地翻個白眼:「您覺得他不錯?他一直是君墨染身邊最得力的人,等君墨染登了基,他的地位可想而知,這京都城可不只有您覺得他不錯,想把閨女嫁給他的人一抓一大把,您閨女排得上哪一號啊?」
蘇蔚張嘴要說話,蘇月梅再次打斷他:「再說了,就算君墨染現在休了我,那我曾經也是他的側妃,簡漠北是君墨染身邊最親近的人,您覺得我們合適嗎?您這是寒蟬簡漠北呢,還是寒蟬君墨染呢?」
巴啦啦說完一大堆,蘇月梅又瞪他一眼:「您可千萬不要去什麼簡府,您閨女可丟不起這個人!」
這要是讓簡漠北知道她爹去簡府給她說親,她還要不要見人了?
蘇蔚皺眉:「那你總不能因為君墨染一直不嫁人吧,你跟他又沒圓房,有什麼好介意的?」
「您倒是想的輕巧,人家未必跟你這麼想啊!」都說到圓房的事上了,這飯是吃不下去了。
蘇月梅徹底沒了胃口,「您自己慢慢吃吧,我吃好了。」
蘇月梅說完便轉身走了。
蘇蔚看著那一桌子的菜,也沒了胃口。
君墨染應該快登基了,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,若婉已經這樣了,能留一命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。倒是月梅前路還長呢,他不給她安排好親事,他走也走得不安心啊!
蘇月梅回到自己房間,也是煩躁得很。
最近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天天用親事折磨她。想到之前他被押回來的場景,蘇月梅就更加心煩意亂起來。
雖然他投了誠,可他之前到底對君墨染做了那些事情,恐怕君墨染也不能原諒他吧,所以他是放心不下她?
蘇月梅有想過要去找君墨染求情,確切地說她有想過要去找花嬈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