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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蔚房裡,醫師才給蘇蔚掐了人中,把他給掐醒了,就見君白笙一陣風一樣跑進來了。
「您是?」伺候蘇蔚的嬤嬤看到君白笙頓時便愣住了。
君白笙不理她,直接衝進裡間,一把掀開了紗簾。
「榮王殿下?」蘇蔚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,迷迷糊糊地看到君白笙,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。
一聽這位是榮王殿下,嬤嬤立刻便去找蘇月梅了。
「為什麼私留先皇的遺詔,先皇遺詔上到底寫了什麼?」君白笙氣喘吁吁地瞪著蘇蔚,一口氣問完。
提到先皇遺詔,蘇蔚終於清醒了些,連忙半坐起身,看著君白笙:「您來就是為了問遺詔的事?」
「先皇是要把皇位留給七皇兄對嗎?你為什麼私留遺詔,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?花婉玲還是君青煜?」君白笙憤怒地瞪著蘇蔚,聲音都控制不住地尖銳起來。
蘇蔚皺眉,有些不滿君白笙直呼花婉玲的名字:「她是你的母后。」
蘇蔚一開口,君白笙便猜到了:「所以是花婉玲,是她指使你私留下父皇遺詔的?」
蘇蔚眼眸輕晃著,苦笑道:「她不知道有遺詔,如果她知道,你覺得遺詔還會留到現在嘛?」
君白笙瞬間又是一愣,「那遺詔嗎?現在在哪兒?」
「當初我投誠的時候,還給燕王了。」蘇蔚有些疲憊道。
君白笙倏地皺眉,投誠的時候給了七皇兄,也就是說七皇兄早就有父皇的遺詔了,可是他為什麼還不登基?
君白笙想到什麼,又皺眉瞪著蘇蔚:「當年七皇兄腿受傷,是花婉玲設計的,還是君青煜設計的?」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蘇蔚也不想再隱瞞了,「當年我們將燕王引到山道,布下了落石陣,還澆了火油,本來以為燕王必死無疑,誰知道他的命竟然這麼硬。」
想到當年的事情,蘇蔚再次苦笑起來:「皇上那年才剛十六,他還沒有那麼深的算計和城府。」
「又是花婉玲!」其實再問話的時候,君白笙就已經猜到了,他只是害怕自己聽到答案,「為什麼?你為什麼會幫她?」
當年他跟七皇兄出生入死,一起上戰場,他為什麼要幫著母后算計七皇兄?他真的不懂,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
蘇蔚無力地倚在大迎枕上,目光深邃地看著君白笙:「既然你想聽,那我便說與你聽。」
君白笙皺眉,突然害怕聽下去,他有種預感,這個答案會讓他奔潰。
「花婉玲,是我愛的女人!」
第一句話,君白笙便受不了地捏緊了拳頭。
這個該死的變態,他在說什麼?
蘇蔚盯著君白笙,仿佛透過他看另外一個人:「當時我是花大將軍手下的副將,經常出入花府,便認識了花婉玲,她是那樣美,那樣的高高在上,她就是我喜歡的那種女人。因為我救過她一次,所以我們便有了接觸。我是真心喜歡她的,當年我跟她求過親,只是她一心想要攀高枝,看不上我一個三品武將。她嫁給了你父皇,當時的太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