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海說著苦逼地騎著馬兒回去了,他這把老骨頭好不容易顛到這兒,這才歇了還沒一個時辰呢,就又要顛回去了,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。
花姒鸞看著福海遠去的背影,轉眸看著帝玄翎想要道謝,可是在她出口前,帝玄翎就一把拉著她進了南焱的營地。
離清見狀,連忙上前為兩人引路:「前面就是屬下的營帳,兩位若是不嫌棄,就住屬下的營帳吧。」
帝玄翎二話沒說,便拉著花姒鸞進了離清的營帳。
離清也沒有跟進去,只讓士兵重新給他搭看個營帳。
一進營帳,帝玄翎便將花姒鸞壓到地上。
花姒鸞立刻驚恐地瞪著帝玄翎。
帝玄翎冷嘲:「不用這麼驚恐,這才剛剛開始!」
帝玄翎說完便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。
花姒鸞絕望地看著他,那空洞的眼神讓帝玄翎窒息,卻讓他越發想要瘋狂。
營帳里的瘋狂,隨著不遠處的海浪聲呼嘯了一夜。
花姒鸞已經數不清他這是第幾次,早就累得昏睡過去。
等帝玄翎釋放了一切,他才發現身下的人早已睡去,頓時又是心疼又是失落。
兩個人的事情,她永遠可以置身事外,哪怕是這麼親密的事情,他多想她好好感受她,哪怕是不舒服,不痛快,可是她通通都沒有,平淡得讓他想要瘋狂再瘋狂。
終是翻了身,心疼地順了順她滿是汗水的髮絲,又愛憐地輕吻了吻她的眉心。
為什麼她就是不可以乖乖待在他身邊,他可以給她所有的一切,她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給他機會?
想到她即將離開他,那種滅頂的窒息瞬間又湧上心頭。
帝玄翎拉過外衣蓋到她身上,便出了營帳,去找離清要了溫水回去,親自替她清理之後,又替她穿好了衣服。
許是終於覺得舒服了些,花姒鸞無意識地滾到了帝玄翎懷裡,抱住了她。
懷裡突然的溫暖讓帝玄翎瞬間軟了心,不管什麼時候,她永遠是他唯一的軟肋!
帝玄翎緊緊將她摟到懷裡,拉過外衣蓋在兩人身上,然後閉上眼睡了。
累了一晚上,又被帝玄翎抱著,花姒鸞倒是睡得很香,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翌日一早,離清便去找幾個漁夫問了天氣,漁夫都說天氣好,適合出海。
離清看著鬼醫道:「那我們一會兒再出一次海。」
鬼醫點頭,「好,不過那兩位……」
鬼醫瞄了眼帝玄翎和花姒鸞的營帳,朝離清努了努下巴,「他們怎麼辦?」
雖然這兩個人他昨晚才見,不過他已經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有問題了,絕對不是一對正常的恩愛夫妻。
不過想到這位花家長女是和親到東垚的,便也能理解了,這皇室的公主們之所以不願意和親,就是因為遠嫁和親會受到諸多委屈,不僅因為是別國人會被排擠,猜疑,也會因為身份而得不到真正的寵愛。
那丫頭估計在東垚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吧,不過看那東垚皇帝也還是挺緊張她的,都追到這裡來了。
「我去問。」離清起身,就到了營帳前:「大小姐,您醒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