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,就是那種。」見他不懂,宮羽煌有些急了,俊臉通紅地湊過去小聲道:「春.宮圖,你有沒有?」
「春.宮圖!」班路頓時都驚呆了!
皇上瘋了吧,這種時候還能想著春.宮圖,而且現在在船上,他上哪兒給他弄春.宮圖啊?
「你小點聲!」聽他喊得這麼大聲,宮羽煌立刻瞪他。
班路眼角抽抽,您開知道丟臉啊,這麼大晚上的要找春.宮圖?
「皇上,臣可沒有那種東西,而且現在也不可能給您去找。」班路說著又道:「您要找春.宮圖做什麼?這個您之前的教養嬤嬤應該給您看過吧?」
「看是看過。」宮羽煌不開心地嘟囔道:「那時候朕不是光顧著看男人嗎?根本沒注意看女人。」
教養嬤嬤給的那些他都沒看啊,後來他讓萬公公去給他找了很多男人的。
班路眸子倏地一亮,驚奇地看著宮羽煌。
皇上這意思是開始關注女人了?這真是可喜可賀啊?
不過皇上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轉變的?
「要不臣去幫您問問那些船工。」班路不想打擊皇上難得對女人起的那一點兒興趣,提議道。
宮羽煌沉默片刻搖頭道:「算了,你下去吧,朕想靜靜。」
「是。」班路立刻鬆了口氣,出去了。
宮羽煌躺到床板上,滿腦子都是花卿塵的樣子,又默默抬起自己的手,愣愣地看著出神。
她真的是女人……
宮羽煌盯著自己的手突然鬼使神差,湊過去聞了聞自己的手。
宮羽煌頓時俊臉爆紅,忍著想打死自己的衝動,拉過被子蓋上自己的臉。
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?猥瑣得他都鄙視自己。
這邊宮羽煌一夜沒睡,那邊花卿塵也是睜眼到了天亮。
翌日一早,大家早早地起了床,就花卿塵沒起來。
宮羽煌原本想出來看看花卿塵的,可是等了一上午,也沒等到她出來,又不敢進屋看她。
倒是花姒鸞見花卿塵一上午沒出來,有些擔心地去敲門了:「塵兒,是大姐。」
「進來。」屋裡,花卿塵的聲音有些不正常。
花姒鸞連忙推門進去,見花卿塵臉色蒼白地窩在被子裡,頓時便緊張地走了過去:「怎麼了?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」
花姒鸞一邊說,一邊便伸手覆到了她額上:「好燙!」
燙手的溫度,讓花姒鸞嚇了一跳,立刻便道:「你發燒了,大姐去給你找醫師。」
「塵兒怎麼了?」花姒鸞剛要出去,花嬈月便走了進來。
「塵兒發燒了。」花姒鸞心跳地看著花卿塵。
「是嗎?我看看。」花嬈月也驚了下,立刻過去就要給花卿塵把脈。
花卿塵手猛地一顫,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