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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花嬈月便找來了君白笙,將海鮮酒樓的圖紙給了他們。
看到她畫得海鮮酒樓,宮羽煌再次驚到了:「天,這真是你畫得啊,這畫得也太好了!」
這畫工堪比畫師啊,還有這設計看著比皇家匠師還厲害呢。
君白笙看著宮羽煌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,頓時便有些嫌棄,看著花嬈月道:「你真要將這酒樓交給他弄啊。」
花嬈月笑著沖他擠擠眼:「這不是還有你在嘛,你就幫他把把關,他不懂的地方你就幫忙指點一下,到時候這海鮮酒樓也有你的一成利。」
君白笙一聽這話便瞪她:「我還是不是你的十一表哥了,你還跟我說這些。」
君白笙說著又嫌棄地看一眼宮羽煌,算了,就看在這傢伙對小表妹還算不錯的份上,他就帶帶他吧。
「走吧。」
宮羽煌跟花卿塵打了招呼,便跟著君白笙走了。
一連幾日,宮羽煌都忙著弄海鮮酒樓的事,忙的只有晚上回來。
原本之前宮羽煌每晚都會死皮賴臉地賴在花卿塵房間,美其名曰陪孩子,其實就是想抱著她睡。
最近幾日回來的太晚,宮羽煌每次只能偷偷進花卿塵的房間看看她,倒是不敢往她床上爬了,怕把人鬧醒。
每天一早又去忙了,宮羽煌好像一下從宮裡消失了一樣,宮裡沒了宮羽煌,一下安靜了不少。
「哎,習慣真可怕!」花嬈月輕嘆一聲。
花卿塵也是有些愣神,之前他總是纏著他,她都覺得他煩,可能是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被他抱著睡了,這幾日.她都等不到他回來就睡著了,沒他在身邊,卻總覺得像是少了些什麼。
所以,習慣真的很可怕!
宮羽煌這一忙就忙了半個多月,每天早出晚歸的,倒比君墨染這個皇帝還要忙。
花嬈月到底不放心,帶著花姒鸞和花嬈月去了海鮮酒樓看他。
三人剛到酒樓門口,就被那門匾給吸引住了。
「好大的蟹鰲!」花卿塵看著花嬈月笑道:「二姐,跟你畫得一模一樣呢。」
花嬈月對於這大螃蟹的還原度倒是挺滿意的,「確實一模一樣。」
她也就那麼一畫,還真沒想到最後呈現的效果能這麼好。
這邊豪華大氣的門匾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。
「這屋頂掛著的是什麼東西?」
「那叫蟹鰲,是海里才有的東西。」
「那這酒樓是賣什麼的?」
「誰知道呢,或許就是賣這蟹鰲的,不過蟹鰲這玩意兒可不好吃,我們這兒也沒人吃這個,這個酒樓估計開不了多久就得關門了。」
「這酒樓以前不是花家的嗎?現在怎麼好像易主了?」
「弄不清楚,不過聽說花家大小姐回來了,這酒樓好像是花家大夫人的陪嫁,酒樓估計被她要回去了。」
「那這酒樓就是花家大小姐開的嘍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