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香荷心中是有气的,眼前的妇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辱人清白,实在是忍受不了。
这种人她当真觉得没什么值得敬重的。
所以这一次回怼回去也想到了后果,只怕这妇人不会善罢甘休。
不得不说郭香荷猜想是对的,白及说妇人的时候妇人就在忍耐,因为白家的条件是高攀了。
但郭香荷是什么东西?在妇人的眼中,郭香荷身份地位,一个山里的野丫头居然还敢用这样的口气给她说话。
冷哼一声道:“你可知道我是谁?我是白及的岳母,既然你是白及的妹妹,那么我也是你长辈,你这般对长辈说话当真不知礼数。”
白及想要反驳,郭香荷却扯住了白及,她脸上露出笑容:“我是尊重夫人的,方才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可没反驳,但你辱人清白究竟安的什么心?亏你还是哥哥的岳母,狼子野心当人看不出来?我今日来这里本就是找哥哥卖药,你却在此发难,我跟我哥哥清清白白,我也是黄花大姑娘,你这般说,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越说郭香荷的面色越冷,当下也不管妇人脸色有多黑,辱人清白不能忍。
她跟白及本就是清清白白,这要是传出去变成什么了。
就在此时,白大夫回来了。
一进屋子就见到三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他料想是出了什么事,道:“香荷什么时候来了。”
郭香荷看得出妇人不是好相处的人,现在就开始为男人,谁知道成亲之后会怎样,转身就很难过的道:“干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,这位夫人辱人清白,非得说我跟哥哥关系不同寻常,这叫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她就是要白大夫看看这妇人的嘴脸,自然,她也看出妇人应该很忌惮白家,要不然白及说的时候,妇人就不会只指责她了。
白大夫一听这话那还得了,面色一沉,有些不悦的看向妇人:“亲家母你说这话可要不得,香荷和白及两个都是清清白白的孩子,如今香荷还没有婚配,你这般岂不是污蔑香荷,要毁了香荷一辈子,今日你可得把话说明白,倘若不说明白我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对这一门亲,他心底是不满意的,一切都是张氏比较热衷,对方姑娘是好姑娘,但对方姑娘的娘亲却不是什么好相处的,如今还没成亲就开始闹幺蛾子了。
而且居然能说出口白及和郭香荷关系非同寻常,这不是硬生生的破脏水。
此事一定要说清楚,这关系到郭香荷的清白,也关系到白家的清白,定然不能够让妇人的话传出去。
妇人脸色尴尬,她心底还是不喜:“我就瞧着这丫头冒冒失失的没礼貌。”
白及不答应了,郭香荷从进门就给妇人行礼,还闻言细语,在没有冤枉他们之前,郭香荷的态度格外的好。
没想到妇人这样不讲道理,居然倒打一耙。
“爹莫要听她说的,香荷进来就给她行礼,一直也都是闻言细语的对她,可她却说香荷穷人家的孩子,话里话外都是瞧不起,最后还辱人清白,实在是不能忍。”
他越说情绪越激动。
白大夫知道,白及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脸色一黑:“亲家母你可得把事情说清楚,香荷是我女儿,我当然不能让脏水往她身上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