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宮練了葵花寶典之後,雖然武功大漲,日月神教的教主雖位高權重,但是卻躲在後山,不敢承受世俗的眼光,連以前的朋友和忠心耿耿的下屬都不敢面對。
或許正是因為這份孤獨,他才對楊蓮亭百般容忍,因為對他而言,身邊能有一個人陪伴,太難的了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東方不敗才覺得自己和他很像,把自己視作知己吧?
東方不敗武功絕高;在他看來自己武功也不低。
他視權利如糞土;自己對於這個位面而言只是過客,同樣不把權利放在眼中。
他躲在後山處沒有朋友;自己因為註定了要離開的,因此也沒有心思去經營人脈關係。
……
這一切的一切,如此相似,也難怪東方不敗會說自己和他很像,把自己視作同路人一般的知己了。
這個時候武岩才明白,為何東方不敗對自己格外的好一點,對於一個孤獨的人而言,能有一個內心承認的知己,自然是更加珍惜的。
「若你是男兒身,你我未必不能成為把酒言歡的兄弟,若你是女兒身,也未必不能成為紅顏知己,可惜了……」,輕輕的將東方不敗的屍首放下,武岩的心中暗嘆一聲。
是的,東方不敗把自己當做知己,可武岩卻因為他自宮練功的緣故敬而遠之,他多次邀請自己探討飛針之術,自己都未曾答應……
「嘿,武岩小子,東方不敗既然已經死了,你我之間沒有再戰鬥下去的必要了,從即日起,你還是我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如何?若是等老夫百年之後,這教主之位便是你的……」。
這個時候,任我行已經是重傷在身,再看武岩從天而降的出場方式,自然是慫了,急忙開口說道。
「教主之位?」,對於任我行的話,武岩嘴角露出一抹嗤笑。
自己早晚都得離開這個位面的,教主之位對自己有何意義?就算是讓自己當皇帝都沒有意義啊。
看武岩那嗤笑的神色,任我行就知道他的選擇了,心下一沉,急聲說道:「當日少林一戰,老夫和你只是立場不同罷了,今日東方不敗已經死了,我們再也沒有了對立的立場了,再說了,當日我雖然重創了你,你卻也斷了我的手掌,一筆勾銷了不是嗎?你為何非要動手?」。
「為何?」。
武岩微微沉默了片刻,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東方不敗的屍首,道:「有仇不報非君子,有恩不報真小人,東方不敗於我有恩惠,今日沒能救下他,心懷愧疚,唯一能為他做的,便是為他報仇而已了」。
說話間,武岩緩緩抬起了自己的雙手。
令狐沖的長劍、向問天的長刀、武岩自己的白龍劍、還有這散落一地的繡花針……
所有的金屬製品,在武岩能力的作用下,全都懸浮了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