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国师又看了一眼垂眸的镇国候又笑道:“依本师看,这刘能原本咬定是和这镇国候串通好,所以侯府的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如今这刘能又跑来认罪,不拍除是被屈打成招啊,大人,你觉得呢!”
国师话刚落,刘能就连忙对着吏部尚书道:“大人,罪民所说绝无假话,罪民这几日过的煎熬,侯爷向来待罪民不薄,罪民太过混账竟,想着让让侯爷抵罪,如今罪民想通了,一切罪名由罪民承担,求大人明鉴。”
刘能说着,朝吏部尚书扣下头颅。
吏部尚书皱眉,还未说话,国师就凉凉道:“镇国候,你这半辈子的侯爷当得不亏,先不说这刘能有没有被 逼迫,终归还是有人替你抵罪啊!”
镇国候攥拳,看着国师沉声道:“国师此话言重了,本候一辈子光明磊落,向来是行的正坐得端。”
国师看了一眼周沁蔷,笑道:“ 镇国候能说出这番话,应该是仗着有个好女儿,这刘能晟王爷寻了两天两夜都没寻到,倒是被晟王妃寻到了。刘能啊,你若是被威逼的大可说出来,本师会替你做主,有本师在,不必惧怕,晟王妃不会把你怎么样,这不,还有晟王爷在。”
国师说着,看了莫楠晟一眼,意有所指。
莫楠晟抿唇看了周沁蔷一眼,良久沉声道:“蔷儿,不得胡闹,回府去。”
镇国候也看着周沁蔷,神情沉痛:“蔷儿回去吧!”
周沁蔷一直攥着的拳头赫然松开,对着镇国候浅笑:“父亲放心,交给女儿。”
周沁蔷说完看着吏部尚书浅笑:“大人,不知乾元律法,这有人当众污蔑亲王王妃,该论何罪?是藐视皇家,还是藐视皇权?”
“这...”吏部尚书看了国师一眼,神色纠结。
国师方才还得意的神色,此时像吃了苍蝇般的,面上臭的不行,似是没想到周沁蔷竟倒打一耙。
周沁蔷没有天真道会因此定国师的罪,当即也不继续,而是对着吏部尚书道:“大人,刘能的双亲和妻子,就在堂外等候,大人不妨宣上来一问。”
吏部尚书点头,扬声道:“宣。”
有两名衙役走出,再回来时已经将刘能的双亲和妻子带上堂来。
三人朝着那吏部尚书下跪行礼,刘能的妻子看着刘能,双眸湿润。
吏部尚书看着三人,沉声道:“你们三人,有何话要说?”
国师见此也道:“本师是乾元的国师,有什么话,你们尽管说,不用惧怕谁,本师会为你们做主。”
刘能父亲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大人,小老儿是为小老儿这不忠的儿子来的,小老儿这儿子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,还妄想让侯爷定罪,实乃是不忠啊,今天,小老儿是打着他来的,大人,这罪该怎么定,就怎么定吧!”
那老人身旁的 老妇人一听,连忙叩首,苍老的面颊上泪水掉个不停:“大人,他也是一时糊涂啊,求大人,网开一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