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治笙說:「你在家?」
「嗯。」
他說:「車庫裡的車,鑰匙就在車上。」
宋喜聞言,心底一暖,本能的勾起唇角,「謝謝。」
喬治笙不苟言笑的說:「別蹭到我的車。」
宋喜說:「放心,我車技可以。」
喬治笙不以為意的模樣,她沒看見,掛斷電話,明確的說,是被他掛斷電話,宋喜心情愉快的起身收拾,隨即下樓去車庫拿車。
宋喜在這邊住了好幾個月,平日裡都不怎麼來車庫這邊,今天更是第一次進來,車庫按照別墅面積匹配,可以放五輛私家車,她見過喬治笙開添越和攬勝,都是低調的黑色,今兒再一看,他是真心喜歡黑色,一排各種牌子的豪車,清一色的黑。
宋喜選車的理由很簡單,挑一個最最低調的,最後她把一百多萬的保時捷卡宴開走了。
在去市區的路上,宋喜打後視鏡里看到車後有一輛橙紅色的蘭博基尼,要怪就怪這顏色太刺眼,宋喜想不注意都難,再仔細一瞧,嚯,這不常景樂的車牌號嘛。
偌大的夜城,怎麼走哪兒都能撞見他?宋喜幾乎立刻豎起全身防備,第一個反應就是千萬不能讓他看到開車的人是誰。
正想著,身後傳來嘀嘀的喇叭聲,很顯然,常景樂也認出喬治笙的車牌號,正在向他發來友好慰問。
眼看著前方紅燈轉綠,宋喜一腳油門踩下去,車子快速駛出,眨眼間落同一水平線的其他車十米不止。
常景樂見狀,馬上跟上去,與此同時,拿出手機打給喬治笙。
喬治笙接通,心情不錯,所以破天荒的說:「幹嘛?」
常景樂道:「我還想問你幹嘛,你沒看見我在你後面,開那麼快你偷情去?」
喬治笙神色一變,不過兩秒鐘,他立即猜出前因後果,避重就輕的說:「你不在單位上班,在外面晃悠什麼?」
常景樂道:「嗐,我那班就是養老的,在那兒待一天,我感覺自己要老十歲。」
說罷,不待喬治笙回答,他繼續說:「你丫能不能降下車速再跟我說話?開車打電話很不安全的。」
喬治笙翻了一眼,暗道他坐在辦公室打電話,安全的不能再安全。
「你不用追,追不上的。」喬治笙不冷不熱的說了句。
常景樂『啊?』了一聲:「你挑釁我?」
喬治笙無語,作為兄弟,他能說的就到這兒了。
掛斷電話,這事喬治笙對常景樂安全的最後尊重,剩下的,就靠他自己了。
常景樂覺著今天的喬治笙很奇怪,說不上是心情好還是怎麼著,莫名的討厭中還帶著點兒小溫柔。
踩下油門,他打算追上去一探究竟。
宋喜從後視鏡中看到窮追不捨的橙紅色跑車,唯有嘆氣,輕輕搖了搖頭,她一個左拐,把車子往岔路方向開去。
十五分鐘後,喬治笙接到宋喜打來的電話,她說:「剛剛路上碰到常景樂,但他沒看見我,他一直在我身後,我剛把他甩開。」
喬治笙正欲開口,常景樂的電話打進來,他說:「知道了,我接個電話。」
宋喜掛斷,喬治笙切了常景樂的電話,剛一接通,常景樂就氣急敗壞的說:「喬治笙你什麼意思?!」
喬治笙一聽,這麼氣急敗壞,不由得問:「怎麼了?」
常景樂說:「沒你這麼欺負人的啊,光天化日的,打誰臉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