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著韓春萌的手,直奔兒科辦公室,敲門,聽到裡面有人說:「進來。」
推門往裡走,辦公室里眾人詫異的看著他們三個,宋喜環顧一周,最後目光落在窗邊,背對門口的某人身上。
「任姍姍。」
宋喜開口叫道。
任姍姍轉過頭,第一眼看到凌岳,不由得眼露詫色,緊接著看到凌岳身邊的韓春萌跟宋喜,她心下一沉,然後面色無異的道:「幹什麼?」
宋喜說:「有事兒找你,出來一下。」
任姍姍道:「我不認識你,你有什麼事兒?」
「我叫宋喜,韓春萌是我朋友。」
任姍姍聞言,拉著臉,不屑的道:「帶人過來想幹嘛?找我吵架?」
宋喜拉著韓春萌朝任姍姍走去,任姍姍表面努力維持著鎮定,可心裡卻不無忐忑,她連一個韓春萌都打不過,如今又來了個宋喜。
但宋喜卻在任姍姍面前一米處停下,面色冷淡,她開口道:「道歉。」
任姍姍抬起頭,眉頭一蹙:「你沒毛病吧?是你身邊這人先惹的我,我憑什麼道歉?」
韓春萌氣得牙根兒痒痒,剛要發作,宋喜將她往旁邊一拉,率先回道:「聽說你還要叫韓春萌在協和待不下去,這話是你說的嗎?」
任姍姍一臉挑釁:「是我說的,怎麼了?」
宋喜盯著她的臉,粉唇輕啟:「你這話說的,跟你的臉一樣假。」
雲淡風輕的一句話,卻直接戳了任姍姍的肺管子,任姍姍當即惱羞成怒,拍案而起:「你說什麼?」
宋喜一眨不眨的回道:「我說你臉假,人假,滿嘴狂言。」
任姍姍被宋喜氣得怒極反笑:「聽說你爸是前任夜城副市長?怪不得這麼牛逼,幫你朋友出頭出到我身上了,不對,你爸不是被人實名舉報貪污,已經落馬了嗎?你現在跟我面前裝什麼呢?「
韓春萌是真急了:「你特麼給我閉上嘴!」
任姍姍眼睛瞪大,聲音也更大:「你才閉嘴,死胖子!看見你我就膩的噁心!」
韓春萌抬手要打她,忽然被人攔住,是凌岳,凌岳閃身將宋喜和韓春萌擋在身後,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女人,他神情冷漠,出聲說道:「你的面目可憎更讓人覺著噁心。」
任姍姍看著凌岳,一時間無言以對,只瞬間臉色通紅。
凌岳面不改色,逕自說:「不知道你從哪兒拿到我的手機號,因為你是女人,我本想給你留幾分面子,但我本人對不喜歡的異性曖昧簡訊和暗示圖片,只會覺得厭惡,雖然你沒有明確說過想跟我談戀愛,我還是想清楚的告訴你,我對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,今天過後,更是厭惡,請你以後不要以任何形式騷擾我。」
「還有,跟我朋友道歉。」
凌岳說話通程很理智,面不改色的樣子像是在念病歷,但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,曖昧簡訊和暗示圖片,這信息量真的夠大。
同性之間的殺傷力往往源於嫉妒跟攀比,但異性之間的殺傷力,通常是一擊致命。
任姍姍臉色紅一陣白一陣,走馬燈一般,最後她的目光越過凌岳,落在了宋喜臉上。
她不認為好端端的韓春萌敢突然過來找她,一定是宋喜攛掇的,而凌岳之所以會這樣說,也斷不會是因為韓春萌,所以說來說去,是宋喜才讓她顏面盡失。
羞憤交加,任姍姍忽然發飆,對著宋喜大聲道:「你他媽給我等著,不讓你滾出協和,我不叫任姍姍!」
說罷,外套都沒穿,她氣得直接拿起包,轉身快步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