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治笙意味深長的回了句:「你要是傻,就沒有幾個聰明人。」
宋喜說:「彼此彼此。」
別以為她沒看出喬治笙來湊什麼熱鬧,他是特地來給她撐腰的,如果他不來,她同樣拒絕的了肖國安,但以肖國安的心性,難免不會嫉恨於她,現如今,他就是敢怒,也不敢言。
喬治笙屬於用他自己給她擋了一刀,擺明了告訴肖國安,決定是他做的,有什麼不高興,大可以去找他。
宋喜是不傻,可她卻唯獨看不懂喬治笙的心,他這麼做,是喜歡她的吧?
可喜歡她,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說?再不濟,給她點兒多餘的暗示好不好?幹嘛這樣吊著她,讓她心裡百爪撓心。
回家路上,宋喜問喬治笙:「我們聯歡會後天下午開始,你有時間來嗎?」
喬治笙說:「後天行程已經滿了,小雯會去。」
宋喜心底難免失落,嘴上也忍不住說:「她是奔我師兄去的。」
喬治笙道:「我跟她說了,讓她別太明顯,也順道幫你加加油。」
宋喜癟了癟嘴,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:「算了,貧者還不是嗟來之食呢,我才不去蹭別人的加油。」
喬治笙眼底浮笑,嘴上不動聲色的問:「你讓我去,我也不可能當眾給你喊加油。」
宋喜道:「我也沒指望你能喊。」
頓了兩秒,她繼續道:「你沒眼福看我怎麼拿第一。」
喬治笙目視前方,半晌後開口道:「我看看,能擠得出時間,提前給你打電話。」
宋喜說:「不用了,跟你開玩笑的,你有時間我想帶你來熱鬧熱鬧,你正經事兒都忙不過來,別兩頭跑了。」
喬治笙說:「是元寶,他早就預定了一張門票,看奧運會都不見他有這麼大的興趣。」
宋喜勾起唇角,笑著調侃:「我正在想,要是你們都過來,我要怎麼介紹你們……大表哥二表哥?」
喬治笙說:「先打贏了再說,誰願意認一個輸家當親戚?」
宋喜馬上側頭回道:「原來你是這樣的人,輸了連親戚都不認了?」
喬治笙目不斜視:「你算哪門子的親戚?」
宋喜下意識道:「我是你…」
話說一半,她忽然懸崖勒馬,明顯的停頓。
喬治笙問:「你是我什麼?」
宋喜道:「我好歹也是你半個羽毛球的徒弟,幹嘛說這麼不近人情的話?」
喬治笙側頭看了眼宋喜,這回輪到宋喜目視前方,身子端坐,眼睛都不斜一下。
目光意味深長,口吻也是明顯帶著狐疑,喬治笙問:「你剛才要說的是徒弟嗎?」
宋喜佯裝淡定,四兩撥千斤:「不然呢?」
喬治笙說:「徒弟就徒弟,有什麼好突然語塞的?」
宋喜道:「這不怕你不承認嘛。」
喬治笙說:「我現在也沒承認。」
宋喜『切』了一聲,側頭看向窗外,後腦勺對著喬治笙,她一張小臉通紅通紅,咧了下嘴角,好後悔一時禿嚕嘴。
喬治笙早就把她看透了,每次她不好意思的時候,都會故作鎮定,比平時還鎮定,但臉會紅,八成這會兒轉過去後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