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治笙抱著宋喜進了家門,旺財聞聲從裡面跑出來迎接,它脖子上掛著宋喜強給的鈴鐺,寂靜的夜裡,鈴鐺的聲音特別明顯。
宋喜原本還暈乎乎的,聽到動靜,她努力睜大眼睛,出聲念叨:「旺財,旺財呢?」
喬治笙在玄關處換了鞋,聞聲將她放在地上,宋喜站都站不穩,扒著喬治笙的手臂,腿像是兩根麵條。
喬治笙攬過她的腰,把她帶到客廳沙發,宋喜坐下就再也起不來,喬治笙抬起她的腿,幫她把靴子脫掉。
旺財跳到沙發上,一爪子踩在宋喜胃部,差點兒沒把她踩吐了,喬治笙低聲呵斥:「下去!」
旺財立馬跳下沙發,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。
他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,重新將她打橫抱起來,宋喜身體騰空,更是感覺渾身輕飄飄,房間沒開燈,她在黑暗中眯著眼,只能隱約看到某人的輪廓,唇瓣開啟,她輕聲道:「小笙…」
「嗯?」
「到家了…你答應給我唱歌的。」
喬治笙抱著宋喜往樓上走,氣息平穩的回道:「你先給我唱一個。」
他趁她喝醉酒,肆無忌憚的誆她,打算像是講笑話一樣矇騙過去,可宋喜這次卻是不依不饒,在他懷裡就開始撲騰:「說話不算話,你答應我的…」
喬治笙抱著她走上二樓平台,原地站定,嘴裡威脅道:「你再撒潑,我把你抱我房裡去。」
宋喜停下來,鼻音有些重,軟綿綿的問道:「去你房裡幹嘛?」
喬治笙聲音低沉:「你說呢?」
宋喜聲音不大,但卻特別直白的回道:「你想睡我。」
喬治笙渾身一酥,心跳很快,之前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在酒後趁虛而入,可她卻一再的挑戰他,撩撥他,讓他三番五次的動搖。
她才九十斤出頭,喬治笙抱著她絲毫不費力,站在原地不急著走,喬治笙低聲問她:「怕不怕?」
宋喜舒舒服服的躺在他臂彎中,輕笑著回道:「不怕,我也想睡你。」
喬治笙耳邊嗡的一聲,欲望幾乎瞬間衝破理智,結果宋喜慢悠悠的說道:「雖然是早晚的事兒,但不是現在,我可是個正經人,認識三天就上上床這種事兒…你想都不要想。」
喬治笙喉結上下翻滾,低聲說:「我們認識一年了。」
宋喜說:「認識一年,這一年你都在罵我,欺負我,你不說我還忘了,你個混蛋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…」
宋喜越說越委屈,忽然間哭起來,喬治笙一臉茫然,就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,她越哭越大聲,哽咽中儘是心酸,讓人心疼,他本能的低聲哄道:「我不罵你也不欺負你了,別哭了。」
宋喜手背擋著眼睛,充耳不聞,還是哭,喬治笙沒轍,只能先把她抱上三樓。
將她放在床上,喬治笙得空去拿開她的手,宋喜此時已是抽噠,他抽了紙巾幫她擦眼淚,低聲道:「說風就是雨,你是天氣預報嗎?」
宋喜不說話,只是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