咻的往後退去,宋喜連帶著用被子把自己裹住,嗔怒著道:「你幹什麼?」
喬治笙一動沒動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:「這是生理反應,我控制不了。」
宋喜聞言,臉頰越發的紅潤,蹙著好看的眉頭,壓低聲音,分不清是心疼還是埋怨:「我都說叫你在下面睡。」省的在這兒活遭罪。
喬治笙說:「習慣就好了。」
宋喜一時間辨別不出他口中的習慣就好,是指自己習慣,還是叫她習慣。
兩人大眼瞪了會兒小眼,喬治笙薄唇開啟,主動問:「你不去接人了?」
聞言,宋喜後知後覺,趕緊翻身坐起,掀開被子下床。
她穿了套白色的睡衣褲,沒穿內衣,起身時上身跟著晃動,喬治笙瞬間覺著理智有些崩潰,趕緊別開視線轉移注意力。
宋喜邊往洗手間走邊說:「我今天檔期很滿,你有事兒打給我,但我不保證有空。」
喬治笙躺在她的床上,被子裡還有她的餘溫,他努力平復著內心的動盪,隔了幾秒才說:「我送你去機場。」
宋喜道:「不用了,你忙你的,我自己開車去。」
她閃身進了洗手間,喬治笙想抽根煙,習慣性的抬手往床頭櫃摸,結果半路想到這裡是她的房間,看來他是真的色迷心竅,糊塗了。
宋喜收拾完出來,喬治笙已經不在了,她換好衣服下樓找他,他在浴室裡面洗澡。
她站在門口說:「我先走了。」
門內沒人應,宋喜又往前走了一步,敲了敲門:「貓頭笙,我走了。」
話音落下,浴室門把手忽然下壓,宋喜還來不及反應,下一秒,房門從裡面打開,伴隨著氤氳蒸汽,面前還有一具赤著上半身,腰間圍著白色浴巾的高大身影。
宋喜驚愣,可第一反應卻是盯著他身前看,十七八歲的時候,總是膚淺的看臉,現在二十六七歲的時候,到了看臉也要看身材的階段。
喬治笙寬肩窄腰,不僅有腹肌,兩側肋骨處還有線條明顯的鯊魚肌,再配上他那張冷漠卻勾人的俊美面孔,四個字形容宋喜此時此刻的心情,欲罷不能!
門內傳來水流的聲音,喬治笙還沒洗完澡,只不過急不可耐的把宋喜拉過來,到底是耳鬢廝磨了一番,這才肯放她走。
宋喜直到出了家門還沒有完全平靜,坐在車中,她伸手拍了拍臉,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,對著後視鏡照了照,她嘴上的口紅全都被他吃光了,只好重新補上。
開車臨出家門之前,宋喜還在心中感慨,再這樣下去,保不齊她和喬治笙誰先血空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