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治笙說:「你爸。」
宋喜先是『哦』了一聲,緊接著反應過來,側頭看他:「你去看我爸了?」
「嗯。」
「你主動去見他,還是他找你?」
宋喜就是這樣,太聰明,總能抽絲剝繭,一語中的。
喬治笙回道:「他找我。」
宋喜很緊張,連連問他宋元青是什麼態度,生怕喬治笙不招宋元青喜歡。
喬治笙把下午跟宋元青之間的對話轉述給宋喜,當然,刨去了翻案的部分。
宋喜聽後,總算鬆了口氣:「我爸不會對我怎麼樣,我就怕他對你有誤會。」
喬治笙拉著宋喜的一隻手,聲音平穩很有安全感的說道:「有時候男人之間直接對話,反而更簡單,我們氣場挺合。」
宋喜稍微側頭,問:「除此之外呢,我爸對你什麼看法?滿意嗎?」
喬治笙薄唇一張一合,聲音平靜中難掩倨傲:「我這麼好,他有什麼不滿意的?」
宋喜牽起一側唇角,似笑非笑的道:「這突如其來的自戀是怎麼回事兒?」
喬治笙依舊淡定,低沉著聲音,不答反問:「我不夠好嗎?」
宋喜心底猝不及防的一顫,許是他認真的時候,身上男人味兒更足,她身上微微泛起一層細密疙瘩,慢半拍佯裝淡定的回道:「還行吧,有些地方挺好,有些地方還需改進。」
喬治笙問:「哪兒要改?」
宋喜今天心情好,像是掉進了蜜罐子,哪裡能想到他有什麼地方不好的,忽然眼前閃過一抹畫面,她眼球靈活一動,粉唇開啟,聲音不大的回道:「自控能力太差。」
喬治笙不到一秒就跟上她的思維,猜到她口中的自控能力太差,指的是哪一方面。
握著她的手有意無意的收攏,喬治笙開口道:「你以前說我睡眠問題是腎火太旺導致的,有病就要及時治,合理的發洩慾望有助於睡眠,我最近這兩天,睡得都不錯。」
宋喜聽他說的旁若無人,雖然車上也就他們兩個,可她還是不可抑制的紅了臉,嗔怒著道:「合理?縱慾過度的危害要我一一跟你講解嗎?」
喬治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:「我說我已經在克制了,你信嗎?」
他聲音低沉悅耳,與生俱來的沉穩和波瀾不驚,讓他的話帶著不容置喙的可信度,宋喜相信,同時耳根子一熱,一時間語塞。
開車回家,兩人依舊像前兩天一樣,燈都不開,他直接抱起她往樓上去。宋喜嘴裡喊著克制,但一碰到他,馬上矜持盡喪,喬治笙也是,在她身上根本毫無理智可言。
彼此的身體就是消磨夜色的最好利器,長夜漫漫,喬治笙的粗重呼吸盡數淹沒在她不受控制的呻-吟聲下……
後來宋喜嚷著明天要早起上班,求他放過她,喬治笙才暫且鳴金收兵,洗完澡,她一沾枕頭就睡著了,喬治笙去樓下抽菸,坐在客廳沙發上打了個電話給任麗娜。
半夜三更,任麗娜卻還沒休息,像是在等喬治笙的電話。
喬治笙問:「下午誰來了?」
任麗娜帶著幾分類似糾結和尷尬的聲音回道:「盛淺予,我哪知道宋喜會突然過來,也不好互相介紹,幸好盛淺予看到宋喜就主動要走,我這心裡一直不舒服,宋喜沒看出什麼來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