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寶和佟昊就這樣被黨貞『看』上了,本以為這次過後不會再接到任何消息,豈料消息就是從這天開始,隔三差五就得出去應酬一場,可憐兩人還沒弄明白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,佟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「是不是咱倆還不夠明顯?」
元寶也是第一次產生了迷茫感,如果這都不明顯,難不成真讓他跟佟昊當眾手拉手啊?
這一折騰,半個月轉眼就過去了,監委會那邊傳來消息,說是關長林審案頗見成效,短時間已經從可疑官員口中套出不少實錘,其中自然不乏跟盛家沾邊兒的。
盛淺予私下裡打給關彧,問是怎麼回事兒,關彧漫不經心的回道:「當然是例行公事,難不成我爸坐在這個位置上一點事都不辦?那怕是沒等你爸有什麼,我爸就該先定罪了。」
盛淺予覺得這話不中聽,可又不能這會兒跟關彧撕破臉皮,把所有不滿都壓在心底深處,她暗自調節呼吸,重新開口說:「有些事兒讓關叔點到為止就好,想定那些人的罪,用不上太多的名目,說多了,以後等關叔幫我爸的時候也是個麻煩。」
盛淺予之所以會跟關彧領證,還不是為了盛崢嶸,所以有些話她該說她還是要說。
關彧聞言,有那麼幾秒種沒說話,半晌,他不冷不熱的說:「你最近還跟喬治笙見面了?」
最後那個問句,意味深長,像是知道答案是肯定的,不過在等她自己認罷了。
盛淺予聽到喬治笙三個字,本能的眉頭一蹙,隨後道:「我見他幹什麼?」
關彧冷哼,「你敢說你沒見他?」
盛淺予剛要肯定回復,結果話到嘴邊似是突然想到什麼,她出聲道:「你說在邵家訂婚宴上?」
關彧不置可否。
盛淺予說:「我們都是以賓客的身份去的,通程沒有講過話。」
關彧陰陽怪氣的道:「你倒是想講了,喬治笙老婆在,你沒機會吧?」
如此冷嘲熱諷,句句扎心,盛淺予到底還是變了臉色,壓低聲音道:「關彧,我早說過,我跟喬治笙現在是你死我活的敵人,你犯不著懷疑我跟他之間還有藕斷絲連……我沒你想的那麼下賤。」
關彧吊兒郎當的問:「生氣了?」
盛淺予不說話。
關彧似笑非笑,「只有在提到喬治笙的時候,你才會原形畢露,這能說明什麼?我的老婆,在我面前戴著面具,卻為前男友跟我翻臉……」手機中傳來嘲諷的氣息聲。
盛淺予厭惡關彧,尤其在跟他領完結婚證的剎那,這種厭惡頃刻間化作恨意,像是她跟喬治笙之間的最後一點念想,也被關彧給親手割斷。
被恨的人羞辱,盛淺予氣得臉色發白,如果但凡還有第二條路可選,那她死都不會來找關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