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治笙道:「還沒。」
紀權忠道:「方慧自首了,不僅認了指使關鵬磊殺沈兆易陷害元寶和佟昊的罪,還把常斌的案子給認了,說是她在背後謀劃,能說出具體細節,也能提供證據,我剛叫人把口供整理好給上頭遞過去了。」
喬治笙說:「辛苦紀局。」
紀權忠道:「辛苦說不上,這回盛家栽了個大跟頭,方慧為保盛淺予把罪名全都攬下了,之前你的人查到盛淺予用了別的身份飛到新加坡,估計她也不會在新加坡久留,還會轉地方,跑得太遠我們這邊根本沒辦法短時間把人帶回來,方慧是豁出去寧願讓盛淺予頂著疑犯的名聲,也不肯讓她留在夜城接受調查,還是晚了半步。」沒想到方慧這麼機警,關鵬磊剛在法庭上出事兒,她馬上就把盛淺予給送走了,還是在喬家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喬治笙道:「無論盛淺予還是方慧,這次的案子他們家總要派個人出來頂,想一次性抓兩個人的把柄也不容易,方慧既然把之前的案子一併擔了,看來就沒想過要減罪,能撈一個是一個。」
紀權忠說:「是啊,之前的案子因為證據不足,不能直接起訴董銘新,一直拖到現在,我也怕夜長夢多,方家一定會想辦法把事兒平了,這回倒也好,方慧自己親口承認的,錄像口供齊全,就是方耀宗也無力回天。」
喬治笙道:「方慧走到這一步,就沒指望再讓方家幫她,她是想用自己保住盛淺予的同時,又堵住別人說方耀宗的口。」
紀權忠道:「我先給你打的電話,估計你岳父和黨帥那裡都已經知道了,不管怎麼說這次也是打消方盛兩家勢力的漂亮仗,喬家幫了太多的忙,我這兒先跟你說聲謝謝。」
喬治笙道:「您太客氣了,是您幫了我們的忙。」
宋喜找了個何時的契機道:「紀叔叔,我是宋喜。」
紀權忠道:「這麼晚還沒休息?」
宋喜微笑著道:「一直在等您的電話,辛苦您了,這麼晚還在忙著審案。」
紀權忠說:「剛才我跟治笙說話你都聽見了,安心吧,方慧這次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,就蓄意謀殺這條罪名就夠她坐八年以上的牢,更別說她身上還有其他罪名,下半輩子在牢里能好好跟盛崢嶸一起做伴了。」
宋喜跟紀權忠寒暄幾句,紀權忠說他還有事兒,八成是跟宋元青和黨毅商量怎麼打壓方盛兩家,宋喜跟喬治笙道了別,掛斷電話。
趴在喬治笙胸前,宋喜均勻的,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喬治笙伸手刮著她的臉,低聲說:「盛家徹底完了,方家也是唇亡齒寒,漏洞一出,早晚的事兒。」
「嗯。」萬語千言,宋喜反而說不出太多的話來。
喬治笙抱著她道:「你想不想他們兩對兒的婚禮跟你生日是同一天?」
提到這個,宋喜無聲的勾起唇角,用他的話回道:「給我賀壽嗎?」
喬治笙說:「你是小雯和凌岳的大嫂,又是東旭的小舅媽,他們給你賀壽也是應該的。」
宋喜終是忍不住邊笑邊道:「你能別打壓他們了嗎?人家好不容易結個婚,到你這兒變成給我賀壽了。」
喬治笙霸道的說:「我以為他們組團懷孕都是提前為你慶賀。」
宋喜受不了喬治笙的理所當然,喬治笙卻受不了她的笑容,修長的手指往她睡衣裡面鑽,打著『慶祝』的旗號,讓她別有負擔,撒開了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