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眾多餐廳里,盛淺予偏偏守在這一家,除了喜歡,宋喜想不到其他理由,也許這就是命。
喬治笙說:「你跟她不一樣的地方太多了。」
宋喜靠在喬治笙肩膀上,挽著他的胳膊道:「以前我可以很坦然的說,我跟她不一樣,如果我愛的人不愛我,那我一定掉頭就走,絕不糾纏,但我現在不敢這麼說了,你要是有一天想走,我估計不會讓你走的。」
危急關頭,喬治笙用自己的命保她的命,哪怕穿了防彈衣,但不是誰都能做到眼睜睜站著挨上一槍的,用命愛一個人,這樣的人又怎能讓人不愛?
喬治笙聞言卻沉聲道:「估計?」
宋喜摟著他的胳膊,有些後怕,點了點頭。
喬治笙道:「我以為是肯定不會讓我走。」
宋喜抬眼道:「你想走?」
喬治笙道:「你說的我想走。」
宋喜問:「你想不想走?」
喬治笙說:「我往哪兒走?」
宋喜道:「你敢走。」
喬治笙道:「不敢,有你在我哪兒都不走。」
跟兩人同車的還有幾名英國警察,其中一名笑著搭腔,荒腔走板的語調,努力表達著:「我最近,在學中文,你們剛剛說的話,我能聽懂。」
宋喜聞言,笑眯眯的提問:「那你說我們剛才是什麼意思?」
警察明顯做了一個思考的動作,隨後亮著眼睛道:「你們想走,想回國。」
宋喜忍俊不禁,饒是喬治笙也面帶笑意,側頭看向窗外。
宋喜用英語說了句:「中文博大精深,你還需要努力啊。」
警察切換回母語,立馬自信了很多,誠實的道:「中文實在是太難了,明明每個單子都聽得懂,可放在一起又聽不懂了。」
宋喜道:「我在跟我老公表白,說我很愛他,不想讓他離開我。」
警察點頭,「原來如此。」
喬治笙從旁忽然用英文說了句:「我更愛她,她讓我走我也不會走。」
警察笑容中帶著幾分莫名的深意,出聲道:「看,還是英文表達更直白更清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