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宿注視著她,唇微不可察地翹了下,而後說:「過來。」
蒲桃抬頭:「嗯——?」
「過來。」
蒲桃往他那挪近。
「再近點。」
蒲桃完完全全挨到他身旁。
程宿扣住她手,面色溫和:「我自願的。」
蒲桃笑出來,「程宿,你是戀愛腦嗎?」
「嗯。」
「你多大人了?」
「怎麼說也比你大。」
蒲桃作納悶狀:「我怎麼覺得我比你要思想成熟行事穩重。」
程宿沒搭話,手忽然順著她腕部,滑到肘窩。他欺身過去,直接將她壓到沙發上。
蒲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心頭脹滿奇異的刺激。
程宿湊近她頸側:「把照片留我床頭幹什麼?」
蒲桃肢體急劇收縮起來,他的低音與熱息,快把她燒著了。
她吞了下口水,喉嚨里有了些乾渴的牽扯感,「給你睹物思人。」
「有摸到實體的條件,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看照片。」他鼻尖磨蹭到她下頜,聲音好像一張黑色的網,把她套牢。
蒲桃艱難地維繫能與他溝通的理智:「可你的事業主戰場在山城。」
「我年初就有來蓉城再開間大店的規劃,」他慢條斯理講著話,也在不緩不急地用手打開她:「你的出現只是讓這些提前。」
蒲桃雙腿根本並不攏了,情不自禁溢出一些低柔的,沒有規律的聲音,話語摻雜其間,斷斷續續:「也就是……說,嗯,我才是你的……事業工具人,嗯,是嗎……」
程宿咬住她嘴唇。
……
他們在沙發上做了一次,過程有些瘋狂,卻也無比盡興。
結束後,蒲桃貼在程宿懷裡,不想說話,閉著眼假寐。
程宿的呼吸過於神奇,事前能催情,事後能助眠,她這會昏昏欲睡,巴適到極點。
程宿手插在她頭髮里,撫動著,見她好一會不動,斂目輕問:「睡著了?」
蒲桃極輕地搖了搖頭。
程宿笑了笑,在她額頭印下一吻。
蒲桃不滿足,雙目用力夾緊。
程宿吻了吻她眼皮。
蒲桃皺起鼻樑,他又去親鼻子。
最後,她嘴嘟老高,他就去含住,吮嘬著,緩慢而纏綿,像要融化一枚糖。
被他深吻,蒲桃體內如百蟻撓心,皮膚漸漸燙到無所適從起來,她終於捨得睜開眼,抗議:「我又要被你親那個了。」
程宿看著她笑,眸子深幽幽的:「哪個。」
「當心我把你榨乾。」她張牙舞爪假意恐嚇,自己臉倒先紅起來,而後抿住唇,似乎在躲避,怕場面再度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