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麼來了?也沒給我提前打電話,我好去接你。」
唐天滿是意外地說道。
運動員和演員其實都是很忙碌的職業,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復活節。
之後奧爾森忙著《火星救援》的拍攝,他也忙著和馬刺隊一起為季後賽做衝刺。
「我來看你的比賽啊。」奧爾森說著從身後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比賽門票,在唐天的眼前晃了晃。
「第一排的。」
看著奧爾森這舉動,唐天突然覺得心裡暖暖的。
奧爾森這一段拍攝應該挺忙的,還抽出時間來看他的比賽。
「下次你要來看比賽的話先跟我打招呼吧,我可以提前幫你準備好門票。」
唐天坐下之後說道。
「好。」奧爾森說完又轉身從背後拿出一個東西。
「舒芙里。」
這是一個小蛋糕,金黃色的蛋糕上面有一層霜降般的白色顆粒。
這就是充滿了法國浪漫主義色彩的蛋糕舒芙里,他也是公認的最難做的蛋糕。
「你成功了?」
唐天意外地看著奧爾森。
這個蛋糕奧爾森之前一直有在嘗試做,但都沒有成功。
「是,趕在你比賽開始之前,上帝保佑。」
奧爾森笑著說道。
唐天聽到這裡心裡更暖了,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被人放在心頭的感覺了。
「嘗一嘗。」
奧爾森滿是期待地說道。
唐天點點頭,拿起舒芙里往嘴裡送。
入口像是蛋糕又像是雪糕,在舌尖觸碰到蛋糕之後,蛋糕迅速消泡融化,只留下滿口甜美的乳香、蛋與香草香或酒香,口感妙不可言。
果然最難做的,也是最不可思議的。
「我會迷戀上這種味道的。」
唐天笑著說道。
「沒關係,我已經學會了,你想吃我就做給你吃。」
奧爾森這會兒笑著不像是個朋友,而是一個把愛人時常掛在嘴邊的女友。
「嗯。」
唐天點點頭,他倒是沒想那麼多,不過奧爾森這些舉動,讓他感覺之前為她做的那些是值得的。
這年頭,懂得感恩的女人不多了。
「還有這個。」
奧爾森說著從口袋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小禮品盒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