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能吃的飽飽的,還能睡的暖暖的,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好日子。還有這麼多小夥伴能一起玩,至於說早上跑五里路,那算什麼。早操站隊列站不好被訓幾句,根本不算事好吧。
地主崽子們嫌黃面窩頭難吃,還要加菜要吃白蒸餅,他們可不嫌,都是免費的,想吃幾個就幾個。
比起去放牛放羊,去砍柴扯草,現在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適,好多孩子才進來沒多少天,都已經臉上紅潤了,身上開始長肉了。
第一個十天過去後,那些地主崽子們也都已經差不多適應了這裡的學生和生活。
當他們的家長派人過來接他們回家時,也沒有人再覺得這裡是地獄,想要逃離了。
畢竟十天的生活後,相同年齡的一群同學,也慢慢熟悉,慢慢建立了些友情。
學校十天放一天假,李逍也終於有了些空,天天得盯著這些孩子,也挺累的。
得了空,他便也準備了些禮物,去長安城拜謝薛家。
四十多歲的薛仁貴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,身批著御賜的銀甲在自家後花園的演武場上騎馬揮槊,威武雄壯。
看到李逍過來,他很高興,下馬解甲,拉著李逍入屋說法。
“上次五郎從你那回來,說你家那火炕很是舒適,便非要在家裡也盤了一個。我試了一下,確實不錯,這寒冬臘月的,比起燒那炭火可是舒適的很,不見煙火,還更暖和,白天坐炕上看書喝茶,晚上直接炕上睡覺,那是暖和滴很啊。”
薛仁貴直接拉著李逍上炕坐著,已經沒把他當外人了,直接是當成自家子侄對待的。
“我後來一想,你說遼東那邊天寒地凍的,每年秋天之後,駐守十分艱難。一難在糧草轉運斷絕,二難在天寒地凍,尤其是夜裡相當難捱啊。你說若是在遼東的城堡營房裡,也壘上這種火炕,士兵們晚上睡在這火炕之上,豈不就能大大的防禦寒冷?”
李逍拱手,“薛公不愧是智勇名將,小侄盤這火炕時想的只是冬天裡能夠舒適一些,而薛公卻一下子想到了用在軍事之上,真是厲害。”
“哈哈哈,你也別拍這馬屁了,要說你這火炕還真是好東西,比燒炭節省許多開支,取暖效果還更好,你這腦子有時真是厲害,就跟你能發明那霜糖更好脫色的秘方一樣讓人驚奇啊。”
“對了,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啊?”薛仁貴突然道。
李逍一時差點沒跟上,哪有這麼多新奇東西啊。
“你也別跟我藏著掖著了,老五隔三差五的往藍溪你家跑,馬都跑瘦許多了,你那有啥他都知道的。他前天帶回來的那個什麼燒刀子就是個好東西啊,喝過之後整個人跟火燒了一樣,怪不得叫燒刀子呢。那個燒刀子酒是怎麼弄出來的,你這次帶來點沒?”
一聽燒刀子酒,李逍心裡就覺得絞痛。
他本來閒的無事蒸了點燒酒,但本來不是蒸來喝的,而是打算做點花露水啥的,覺得可以當香水來賣。誰知道薛五那天來了,發現後不客氣的就拿來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