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
劉蔥便靠上前,小聲的把真實情況說明。
這下,劉俊越發震驚了。
居然不是馬賊,而是府兵,還公然想搶劫玉米種子。
“這個玉米種子是什麼東西,很重要嗎?”
“當然重要了,我家郎君因獻玉米有功,如今被皇帝欽封為玉米監正呢。”劉蔥把從李逍那聽來的玉米神奇性說給劉俊聽,聽的劉俊一愣一愣的。
“三郎做了玉米監正,從六品?就因為這玉米,陛下特新設玉米監?”
“是啊,所以說玉米可了不得了。”
劉俊嘴角不停的抽抽,真要有說的這麼神奇,那確實是了不得啊。
“三郎究竟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家郎君怕那伙人再來,雖然已經派人向長安報信,但怕遠火解不了近渴,所以希望劉參軍能夠跟藍溪折衝都尉說一聲,就說藍溪李莊遇馬賊圍攻,而莊中有極為重要的玉米,事情緊急,希望藍溪府能夠派兵來援。”
劉俊想了想,這就是要隱瞞真相了。
不過想想,這也是肯定的。若是直接告訴自己上司說有一支不明身份的騎兵來搶玉米,只怕他那個老氣橫秋的上司,根本不敢有半點動作。
畢竟那人只想安穩的再混幾年,然後致仕,根本不願出什麼差錯。但若報是大股馬賊圍攻百姓村莊,那麼按制度,附就的府兵接到求援信後,有責任出兵救援並圍剿山賊。
只要是不出自己軍府的防區,緊急情況之下,是可以事急從權的,只要事後稟報清楚,那麼不但無過還有功。
若是見死不救,則反有過了。
“我家郎君說,若劉參軍有方便的地方,那麼也沒關係的。”
劉俊哼了一聲,“三郎也太小看我劉四了,我劉四是怕事之人麼?”
他好歹也是夔國公府的將門虎子,雖說他爹不是第一代夔國公,可畢竟也是凌煙閣功臣劉弘基的兒子,他可是名將之孫,平時跟程伯獻薛楚玉他們並稱長安四公子的。
遇到點事情就怕,那不是他的風格。
相反,越是這支不明身份的衛府騎兵,卻越發讓他有了興趣。
“你在這裡等著,我這就進去跟我們都尉稟報,包準他馬上帶兵出發。”
劉俊雖只是七品參軍,但畢竟是名將之孫,父親也是軍方大佬,是左衛的中郎將,他還有個叔父還是一位少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