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姨想去雲南自駕,叫上我和我媽了。」沈來道。
「過年我們去北海道滑雪怎麼樣?你不是說一定要再去的嗎?」周既假裝沒聽到沈來剛才的話。
沈來道:「過年我當然陪我媽。」
「你媽……」周既是真想發火了。「你不是才跟她從歐洲回來嗎?」
沈來側過頭看向周既,總覺得這人沒找準定位,也懶得搭理他。
周既卻是不死心,下了車拉著沈來問她要護照。沈來白了他一眼,「我不去,如果我想去北海道的話,會跟我媽去的。」
周既送了沈來後,驅車回家,走到半路,實在是氣不過,掉頭回了周家。早晨高行芬看見周既從樓上下來,可是驚了一跳,「你怎麼在家?」
周既道:「昨晚半夜回來的。」
「又喝酒了?」高行芬嗔道,周既就只有喝酒了才會想著回來。
周既嘆息一聲,「年關又到了,我回來住吧,媽。」以前的年關有郭小茵、宋順兒之流,現在只有沈來,周既可沒敢指望她。
第48章
年邊一大堆事,遇著呂得凱從澳洲度蜜月回來,還得聚會,李昶攢的局,單身狗的局肯定有些節目。
周既道:「你就別眼饞呂得凱了,畢竟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,還是得注意點兒。打幾圈牌吧。」
李昶看看周既,「我這是為了誰啊?呂得凱是結婚了,每天都能交公糧,我倆這剩著的怎麼辦?」
呂得凱自己其實也有些躍躍欲試。男人就是這幅德行,結婚前覺得自己什麼都喜歡,什麼都能忍,可一結了婚, 第二天那心態就不同了。家裡有人,在外頭似乎還更刺激。
「不用顧忌我。」呂得凱道。
周既看了呂得凱一眼,堅持道:「打牌吧。」
既然周既說打牌,那大家也就只好奉陪了。呂得凱多看了周既幾眼,周既淡淡地道:「你要是想離婚,你就玩。」
呂得凱帶著僥倖地道:「這不能吧,也不是每個人都是沈來。」
周既「呵呵」了兩聲,也不再開口,反正朋友的義務已經盡到了。呂得凱自己琢磨琢磨,也沒再提別的。
打完牌,周既起身道:「下回還是約點兒健康的吧,這年過得,太沒意思了,天天都在喝酒,鐵打的也受不了,改天約打球吧。」
周既走後,呂得凱轉頭問李昶,「他這是怎麼了?」
李昶攤攤手,「不知道,有段時間沒聯繫了,他忙我也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