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道:「那也不能說明他就好塞,說不定早就重新結婚了。」
「沒有。」曾姐很肯定的道:「手上沒有戒指。而且他腦子都有問題了。」曾姐為了增加可信度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
「不得哦?」鄭姐因為八卦而興奮地叫道。
曾姐道:「真的,不騙你們。他老婆死了都十年了,今天我開門,他還以為是他老婆。而且他還喊我給她買水果,還說她是去旅遊了,要回來的,嘖嘖,好可憐咯。」
鄭姐嘆息一聲,「那是有點兒可憐。」
其實哪裡可憐了,可笑才是。明明是一段雙重背叛的故事,卻硬生生被想像加工和道聽途說變成了痴情男薄命女的悽美愛情片。
周既離開鷺洲後,也沒回周家,去了他的頂層豪宅。前幾個月回周家住,其實就是想找個人證明,他那幾個月都是乖乖地在守身如玉。就算沈來不信高行芬,但他爸周志國的話她總得信吧?
周既想著,女人就吃那一套,死活非覺得男人守身如玉才能證明真的愛她,那他就證明唄。
然而周既機關算盡,卻沒能算到如今。
如今怎麼證明都沒用了,因為證明了也沒人看了。周既仰躺在床上,腦子裡空空的。昏沉沉地睡了兩天,最後被噩夢驚醒。
夢裡沈來就倒在戰火紛飛的路邊,抬屍體的人也不管她是誰,抬起來就往萬人坑裡扔,在沈來被扔到坑裡的那個片刻,周既大喊了一聲坐了起來。
醒了。
周既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,轉頭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手機,才發現沒電關機了。他剛充上電,李昶的電話就進來了,喊他出去玩兒。
李昶也算是下了本錢的,居然追到了當紅小花金梓,晚上帶出來顯擺所以喊了周既過去。
周既洗臉的時候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,摸了摸臉上的胡茬,沈來最煩的就是胡茬,看到了就說他臉沒洗乾淨。
周既颳了鬍子,換了件乾淨長袖體恤,隨便套了件毛衣,裹了羽絨服出去。就這麼隨隨便便,還是把全場所有的男士都比了下去。
金梓身邊那膚白貌美的新藝人董藍就一直看周既。那是金梓開的工作室新簽約的小姑娘,盤兩條順,被李昶戲稱為小沈來。
當然董藍跟沈來長得完全不一樣,而且也沒沈來漂亮,沈來那種漂亮完全是被詛咒似的漂亮,但腰細腿長皮膚白卻是相通的。
周既跟金梓禮貌性地點了點頭,算是寒暄,然後就坐到了一邊,開始給自己倒酒,在場的美女他一個都沒瞥一眼。
李昶在金梓耳邊低聲道:「看吧,跟你說了的,他從來不碰有流量的。」
金梓淡淡地笑了笑,她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