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拿到冶鐵的技術,等著再生產,那還需好些日子,自然不如現成的誘人。
得了這個消息以後,蕭胤對唐嫵算是更好了,他不僅想方設法地護著她,更是給她塞了無數張地契。
他知道,她一定喜歡。
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很快便出事了。
一日,承安伯說有重要的事找他,叫他酉時三刻去伯府一聚,他隱隱覺得不對,便叫孟生帶著人手埋伏在周圍。
蕭胤剛下馬車,府里的小廝就出來,躬身迎道:「四爺,伯爺已經在榮輝堂等候多時了。」
他走的是條徜徉小道,還沒見到光亮,就聽到前方傳出了鞭子「啪啪」的抽打聲,裡面女子的慘叫一聲比一聲低。
她的聲線那麼特別,他怎可能聽不出來?
蕭胤雙手握拳,大步流星地推開門,這時,承安伯也恰好停了手。
「鍾家弟弟來了?」承安伯回頭笑道。
他微微側頭,瞧見了趴在杌子上的唐嫵,整個人青筋暴起。
承安伯自然看出了他眼中的心疼,他緩緩走到唐嫵身邊,拽著她的頭髮,將她從長杌子上拎了起來。
「讓鍾家弟弟見笑了,我承安伯的府上今日居然出了一件醜事。」說著,他便用手解開了唐嫵的衣衫,露出了大片的肌膚,然後指了指上面的紅痕「嘖嘖,你瞧瞧她這胸口!你覺得,我今日是該抽死她,還是該給她浸豬籠?」
上面紅痕是怎麼回事,蕭胤再是清楚不過。
承安伯為何要叫他來看這一幕,他自然也是清楚……
半響,蕭胤低頭勾唇,輕聲嗤笑,看起來倒是比平時多了一股痞氣。
「怎麼,弟弟這是笑話我管家不嚴?」承安伯又道。
蕭胤沒應聲,只是不疾不徐地挽起了袖口。
這動作看似平常,但著實嚇了一旁的孟生一跳。
他家主子是什麼樣的人,他當然知曉!他可是從小騎在先皇頭上撕過奏摺的小霸王,從來都只有他威脅別人的份,哪有人敢威脅他?
孟生看出了蕭胤的意圖,下一瞬,他「撲通」一聲跪在地上,顫聲道:「四爺不可!」他們已經順利地走到這一步了,那順貴妃留下的東西,自然也得到手才行。為了敵國的女人功虧一簣,這根本不值得!
「可我不會叫她白跟了我一場。」說完,他抬眸,看了她一眼。
聽到這話,承安伯倒是愣住了,他眯起眼睛,歪著頭打量著這位鍾家四少爺,這一看,才發現他眼裡早沒了往日裡的謙遜。
承安伯隱隱發覺出不對,立馬大聲疾呼:「來人!快來人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