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在把這件事交給於姑姑外甥的次日,於姑姑的外甥就已經查到了消息,那藥方藏在何處都已經知道了。
嚴舒錦覺得徐氏這件事,就好像當初她幫著母親整理絲線,在找不到絲線的頭時候,只覺得一頭霧水,哪裡看著都很奇怪。
可是當你找到了線頭,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,哪怕在初時見到覺得很複雜的地方,也能順理成章一圈圈繞著就好。
於姑姑給嚴舒錦整理了一下被子:「說出來怕污了公主的耳朵。」
嚴舒錦更是好奇:「姑姑說就是了。」
於姑姑也沒隱瞞,做下人最忌諱的就是打著為主子好的名義去隱瞞實情:「那丫環的兄長的相好並不是什么正經女子,暗中做生意的那種。」
嚴舒錦見於姑姑說的委婉,直接問道:「是暗娼嗎?」
於姑姑說道:「是,每次有了錢,他都要去的,而且喝酒後他喜歡炫耀做過的事情,我外甥什麼樣的朋友都有一些,那女子做生意在的那一片就是我外甥朋友護著的。」
嚴舒錦一下就明白過來:「以後每個月,我私下給你外甥一百兩銀子,讓他好好交朋友,每隔十天就規整一下消息,不論大小真假的送一次給我,有特殊的重要消息,不拘時間。」
於姑姑恭聲應了下來。
嚴舒錦說道:「做的好,我另有賞賜。」
於姑姑知道嚴舒錦的意思,這算是接受了她外甥的投誠:「我一定讓他好好干。」
嚴舒錦也累了,躺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於姑姑仔細遮好床幔,放輕腳步離開,看著守在外間的玉潤,叮囑道:「晚上動作輕些,別驚擾了公主。」
玉潤說道:「姑姑放心。」
於姑姑笑了下說道:「過兩日我出錢請廚房做些好菜,大家一起輕鬆下。」
玉潤放輕聲音:「那我可得提前空空肚子,到時候多吃些。」
於姑姑恩了一聲,這才離開了。
因為睡的有些晚,嚴舒錦難得多在床上躺了一會才起來去武場,沒想到嚴啟瑜已經在了,正在認認真真蹲馬步。
嚴舒錦和師父打了個招呼,就蹲在了嚴啟瑜的旁邊,她今日也沒有來晚,只不過沒有提前太多過來,而平時的時候都是快到了練武時間,嚴啟瑜才過來的。
一起練完嚴舒錦才問道:「怎麼沒多睡會?」
嚴啟瑜覺得渾身酸疼:「我想快點長高。」
嚴舒錦哦了一聲,伸手捏了把弟弟的臉:「等上完課,我與你說說徐氏的事情。」
嚴啟瑜點頭。
一家人依舊是在一起吃的早飯,只是嚴知理和柳勤並沒有交談,應該說是柳勤不搭理嚴知理,等到嚴知理去上朝了,嚴舒錦才問道:「母親,徐側妃要怎麼處置?」
柳勤說道:「我沒有過問,杜先生派人來說,今日他與李先生換了時間,讓你們早些去找他。」
嚴舒錦和嚴啟瑜乖乖應了下來,也不再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