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舒錦嘆了口氣說道:「先生你就不能自覺點嗎?」
杜先生詫異地看向了嚴舒錦。
嚴舒錦在杜先生和她與程芝之間用手指畫了一條線:「我們年紀小的人在說話呢。」
杜先生指著嚴舒錦,最後哼了一聲。
柳勤怕自己在這裡,他們會有些不自在,就說道:「永福幫我好好招待客人,不許胡鬧知道嗎?」
嚴舒錦趕緊答應下來,說道:「母親讓人給我送點杏仁酥和糖蒸酥酪,那個好好吃。」
柳勤一口應了下來,又和程家姐弟打了招呼,這才帶著方姑姑一併離開。
等柳勤離開,幾個人才重新坐下,嚴舒錦用眼神示意杜先生。
杜先生有些莫名問道:「公主是眼睛不舒服嗎?」
嚴舒錦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說道:「先生,你看我母親多知情識趣,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?」
杜先生覺得一口氣堵在嗓子裡,簡直出不了。
倒是程芝和程季桐被嚴舒錦這樣一鬧,剛到時候的拘謹消失的一乾二淨,杜先生離開家的時候,他們一個五歲一個四歲,又聽家裡時常提起這位小叔,可是知道杜先生不少事情的,而且在父親的口中,這位小叔簡直氣死人不償命,如今看著小叔被永福公主氣的說不出話,心中覺得格外有意思。
嚴舒錦嘻嘻笑了下,又去拉著程芝親親熱熱說話了:「程姐姐你們這次來是做什麼?是來找先生的嗎?以後你們是不是要搬來京城了?我給你說,你們要是搬過來,我來罩著你,誰敢欺負你,我就幫你揍人。」
程芝被逗笑了,如果沒有這塊胎記,程芝絕對是個美人,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,有一種如水的溫柔:「這次是來打聽一些事情的,家裡並不知道小叔的下落,不過弟弟已經寫信回去了,想來不久父親他們就該過來了,至於要不要留在京城,家裡還沒決定呢。」
嚴舒錦感嘆道:「要是留下就好了,我以後也有人玩了。」
程季桐在聽到姐姐的第一句話時候,神色有些不好,卻沒有說什麼。
「對了,我和程姐姐真有緣。」嚴舒錦握著程芝的手,程芝的手很軟,不過手指上有練字留下的繭子,讓嚴舒錦忍不住捏了下,若是嚴舒錦是個姑娘,還一臉坦然,這種舉止好似登徒浪子一般:「我也有弟弟。」
杜先生簡直看不過了,直接說道:「公主,我侄女倒霉,她的未婚夫娶了別人。」
這話一出,嚴舒錦臉色變了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