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舒錦說道:「我一定會成為一個負責任的人。」
負責任三個字說起來很容易,可是做起來很難很難。
而嚴舒錦做到了,起碼至今都做到了,她在準備嫁給韓景之前,就已經和家裡說好了,甚至去她伯父那裡要來了賜婚的承諾。
家裡對韓景好,固然有柳勤他們不是那種喜歡為難人的性格在,可是更多的還是因為寶姐自己,如果不是寶姐提前和家裡說好,怕是他們也沒有這麼容易接受韓景的。
嚴舒錦一個姑娘家都做到的事情,偏偏柳浩文一個大男人做不到。
柳勤聞言笑了起來說道:「我信你。」
嚴舒錦笑著抱著母親的腰,把臉埋在母親的懷裡,母親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,撒嬌地蹭了蹭,說道:「母親,有你在真好。」
最難的日子就是她們母女兩個攜手共度的,以後也會如此。
等嚴知理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柳勤和嚴舒錦母女兩個人正湊在一起說悄悄話,他剛進府的時候,就有小廝把今日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,因為沒在屋中伺候,倒是不知道具體說了什麼。
只是告訴了嚴知理,王妃和公主讓人罰了吳氏,又叫了侍衛,而柳毅一家出門的時候臉色都是慘白的。
嚴知理有些擔心,哪怕知道妻子和女兒在家中不會吃虧,也擔心她們傷心,不禁加快了步伐,沒曾想進來的時候,就看見妻子和女兒滿臉笑容。
柳勤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似水的溫柔:「夫君,我讓人熬了銀耳湯,你要不要用些?」
嚴知理聞言說道:「行。」
柳勤讓人去端了湯。
嚴舒錦接過嚴知理的披風交給了丫環,端了茶來,說道:「父親,我們晚上吃鍋子吧。」
嚴知理想到熱乎乎的涮肉也有些餓了:「行,再讓人弄點面來。」
柳勤有些無奈說道:「行,我去安排。」
嚴舒錦催促著說道:「母親快去。」
柳勤說道:「天色有些晚了,怕是很多東西備不齊,先湊乎著用,等改日早些讓人多買點東西,我們再好好吃。」
「那等弟弟回來,我們一家人一起吃。」嚴舒錦說道:「到時候要羊骨湯的。」
柳勤應了下來。
嚴知理先進屋換了衣服,出來的時候,端著銀耳湯幾口喝完,看向嚴舒錦問道:「今日受委屈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