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都想到,前兩日永福公主帶人去了劉家寨這件事,還讓人在外面買了不少年輕男子穿的衣物,若是這樣的話,就有解釋了。
嚴舒錦一直記得,說假話最少也要七真三假才能讓人相信:「若不是前幾日把人救出來了,我就要請伯父安排人了。」
說話間那些帳冊已經徹底燒乾淨了,玉珠直接端著旁邊的水盆把火熄滅,然後用棍子攪了攪,讓眾人都看到已經一乾二淨了,這才斷在盆到了一旁。
嚴舒錦說道:「我未婚夫婿活著,錢將軍自然要跑,不過這人挺狼心狗肺的,除了那個妾室,剩下的人都被他扔在了家中,束城不是我的地盤,除了侍衛外還有不少獄卒去看守錢家人,誰想讓錢家人都死光?」
說話的時候,嚴舒錦看著在座的幾位官夫人,說道:「想來除了我,幾位家裡都有嫌疑了。」
「公主明鑑,錢家人的事情我們毫不知情的。」
「對啊。」
嚴舒錦打斷了眾人的辯解說道:「若是沒有那封血書,我是要懷疑你們的,但是有了那封血書,我現在懷疑是錢將軍留下的棋子做的這些事情。」
官夫人們鬆了口氣。
嚴舒錦說道:「玉珠,把血書的內容說說。」
玉珠恭聲應了下來,她的聲音清脆悅耳,可是聽在幾位夫人的眼中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或者堵上玉珠的嘴。
可是她們什麼都做不了,只能神色僵硬地聽著,其中有些人提前知道,發現玉珠說的和她們知道的一模一樣。
嚴舒錦說道:「這樣互相挑撥,陰暗卑鄙的手段,除了錢將軍和蠻人外,旁人也想不出來了。」
因為不確定有多少人知道前朝皇族的事情,嚴舒錦絲毫沒有提的意思。
「對。」
「這都是挑撥。」
眾多官夫人都覺得今日自己都變成了鸚鵡一樣,更覺得心裡累得慌,怎麼永福公主這一招接著一招的,一點讓她們緩緩的機會都沒有,只是她們還不知道,嚴舒錦最終大招還沒有出來。
嚴舒錦說道:「既然大家對錢家人的死都共識了,就要記得出去怎麼說,免得有些糊塗的做了錯事情,就沒辦法挽回了。」
官夫人們這才知道嚴舒錦說這麼多的目的,就是先施恩然後把眾人綁到同一條船上。
嚴舒錦見眾人都明白,這才眉眼一彎笑了起來說道:「還有一件事,明天我就要去軍營了,畢竟聖旨和那些賞賜在我這裡挺久了,我未婚夫婿也找到了,錢將軍的那些證據也都送到京城了,我也該去做正事好回京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