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。」
嚴舒錦又安排了幾件事,玉杏已經讓人把飯菜備好了。
此時在外面,眾人也沒有太過講究,都坐在一桌上用飯。
用了飯還沒等休息一會,南中的官員已經過來了,此時南中緊閉城門,就怕那些山人再次打下來。
嚴舒錦讓程芝他們先去休息,而白硯布置著驛站的防衛,因為有宣王的事情在前,驛站裡面不管是伺候的還是護衛都是嚴舒錦從福州帶來的人,原先驛站的人都被安排出去了。
程芝倒是沒有留下,而是先離開了,於姑姑和玉珠都沒有跟著過來,只有玉杏一個人,程芝怕玉杏忙不過來。
南中的官員心中也是不安,畢竟這件事真相如何他們是知道的,只是害怕被追究,往朝廷報的消息都是避重就輕的。
嚴舒錦看著這些人,問道:「就你們這些?」
「那些山人都走了。」
嚴舒錦點了點頭:「怎麼沒把你們人頭都帶走?」
這話說的著實不好聽。
「公主,您……」
嚴舒錦看著他們反問道:「我說的有不對嗎?按照我得到的消息,那些山人都攻進南中城了,卻只是殺了王大人一家,帶走了妻女的屍體。」
這些都是事實,如此一來嚴舒錦剛才那話也有了解釋,就像是她所說的,那些山人當時只是給妻女報仇,卻沒有真正想要和朝廷為敵,結果呢?明明能挽救的事情,到了如今的地步。
嚴舒錦冷聲說道:「你們都該死。」
南中官員有一種感覺,永福公主不是說說而已,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們的:「公主我們是朝廷命官,就算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,也該由朝廷來問罪。」
「呵。」嚴舒錦說道:「這一刻你們倒是記起來自己是朝廷命官了嗎?」
嚴舒錦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看著眼前的幾個人:「現在來與我說說,王大人的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!既然王大人已經被貶到南中近十年了,為什麼三年前會從京城冒出個兒子過來?別告訴你們都沒有懷疑過!」
這些事情山人可能不懂,但是這些朝廷官員不可能不知道其中蹊蹺,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報朝廷,嚴舒錦甚至懷疑他們是知道所謂王大人兒子的身份的。
「山人既然留了一線,只是殺了王大人一家,你們又做了什麼?」嚴舒錦一句句質問:「成了如今的局面?」
南中的官員因為心虛,神色間難免露出幾分來,他們都是知情的,而且王家的事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