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是謎語。
桑稚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想。
段嘉許支著下巴,側頭看她:「怎麼還不帶我玩了?」
「你這樣會讓我覺得,」桑稚說,「我的五十塊錢白花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而且你會,我憑什麼不會。」桑稚覺得他這個行為,像是在明目張胆地踐踏她的智商,有些不爽,「我就是玩的少。」
段嘉許耐心等:「行。」
他的腿一伸,勾在她的椅子下方,懶洋洋地提醒:「別忘了就行。」
這個謎語不算難,桑稚花了幾分鐘就解開。她站了起來,開始去翻放在後邊桌子上的報紙,自說自話:「這個有沒有用的……」
段嘉許:「有。」
「……」桑稚回頭,「我又沒問你。」
雖是這麼答,但他都那樣說了,桑稚還是下意識認真檢查了下。她又抬頭,在幾張畢業照上看了好一會兒,下邊還對應著人名。
她認真地想著,在這一部分磨蹭了十多分鐘。
段嘉許掃了眼時間:「時間快到了。」
「可以加時。」桑稚回頭看他一眼,看著他像大爺一樣坐在那,像掌控了全局。她抿了抿唇,語氣帶了點針對,「我能不能跟老闆說,就加一個人的時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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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桑稚還是憑著自己的努力,找到鑰匙,出了房間。
兩人走了出來,把校卡交回給了老闆,順帶拿回自己的手機。聽著老闆非常負責地把這個故事講清楚,他們才離開了店。
桑稚還有些意猶未盡:「這麼一想還挺嚇人。」
段嘉許:「嗯?」
桑稚:「這個劇情是,一個學生被校園暴力,後來受不了自殺了。然後我們是也曾經是施暴者,就被邀請來參加同學聚會了。」
「嗯。」
「這麼一想,你不覺得那個教室還挺詭異的嗎?」桑稚說,「我們剛剛還關了燈,我要提前知道故事背景是這樣,肯定不敢關。」
段嘉許看向她,目光直勾勾地,又輕輕嗯了聲。
「所以幹嘛欺負人,」桑稚碎碎念,「都好好過日子不行嗎?」
兩人從校外,回到校內,往桑稚的宿舍樓走。
一路上,桑稚都在談論剛剛的密室逃脫,像個第一次進遊戲廳的小孩:「我們要不要改天再玩一次,選個難一點的主題。」
段嘉許順從道:「好。」
恰好到樓下,桑稚鬆開他的手:「那我回去了,這麼晚了,你開車要注意安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