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驚,司律就是司家那個難念的經。
他身為司家唯一的大少爺,脾氣古怪,性格暴躁,陰晴不定,也許好好說這話他就能跟你翻臉,不認識的人覺得他是個神經病,稍稍了解他的也和他極難相處,與父母關係不和,儘管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,卻不干正確的事。
司冠屹對他的期望是他繼承司家,司律偏偏一直在國外,極少回來,每回傳回國內的,都是他在國外數不盡的罰單。
各種意義上的罰單。
司家唯一慶幸的,至少司律他不干殺人放火的事情。
「司律。」
司冠屹穿著一身灰色西裝,人到中年還是那般風度翩翩,氣質儒雅,一點都沒有上了年紀的影子。
他保養的十分不錯,俊美不凡,走出去,別人恐怕還會認為他是司律的哥哥。
他對面坐著的司律,穿一身黑色襯衣,一隻手玩世不恭的搭在椅背上,一隻手擱在桌面上玩著一隻銀灰色的限量版打火機。
他面容是驚人的,五官精緻的就好像被細心捏造出來的一般,繼承了司冠屹和他妻子的完美基因,司律是挑著兩人最好的地方綜合起了一張完美的臉。
他眼尾有些上挑,顯出幾分邪性,尤其此刻配上薄唇那抹帶著嘲諷意味的冷笑,卻偏偏顯得漫不經心,只有那與生俱來的貴氣,讓人有些忌憚。
司冠屹都壓不住他,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,和平交談的機會難得,所以他溫和的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「特級研究院的應晚出來了,對外放出的消息是會休息一年,她現在已經回了老家。她走的時候什麼都沒宣布,我得到消息,應晚手中起碼還有三個研究成果沒有公布出來,其中有一個是我們集團所需要的,我需要你去找她,在別人之前,和她談成合作。」
司律把玩打火機的一頓,眼角抬起來看了司冠屹一眼。
他說——
「應晚是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