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白崖發了信息。」
應晚想了想:「他會處理的。」
「你上這個節目就不會消停。」司律皺著眉頭:「要不然別上了,違約費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問題,後續影響我也會幫你姐姐擺平。」
「問題不在這裡。」應晚抬起頭來看著他,支著下巴道:「契約精神,我答應過的事情從來沒有反悔的,當初答應她上節目就預料到了這些事情,若是不想錄了我就不會答應。白崖知道該怎麼擺平,為什麼要在意別人說的話,那些人說的話不能影響到我分毫,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是誰。」
司律聽見她這麼說倒也不意外,他來到應晚面前,蹲下身體,眸光有些深沉的看著應晚:「我也想到你會這麼說。」
她也的確是個注重信譽的人。
她答應的事情會做到,不想做的事情別人也無法強迫。
他蹲在應晚面前,就顯得比應晚低了一分,她垂眸看他,淡淡道:「這些事都有白崖替我處理,你不用操心,你這樣,顯得過於積極了。」
「我這麼積極你不知道是為什麼?你能不知道?」
他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,看著仿佛有些諷意,每一個字仿佛是從自己的舌尖咬出來似的:「應晚,你覺得,像我這樣的男人,能夠在二十二歲的時候臉都不要了想爬上你的床,會是因為什麼原因?」
若不是因為喜歡,誰會這樣做呢?
司律只知道自己喜歡極了應晚,哪怕她當時沒接受,那也沒關係。
應晚只靜靜的看著他,精緻的臉龐上保持著一貫的平淡,甚至說出口的話都那麼平靜自然:「我不喜歡你。」
有些事實總要講出口,至少,她對司律的確沒有動過心思。
她對任何人都沒有動過心思。
「我知道啊。」
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平靜,儘管如此,他也感覺自己心裏面被拉扯的像是有一絲絲泛疼。
細微的,不致命,卻總歸讓人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