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晚:「……」
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對白崖說的那句話。
司律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。
他並不著急。
以前是應晚太忙了,現在她才空閒下來。
他們已經好幾年沒見了,應晚以前就不動心,哪可能才見面一段時間就有所改變呢?
司律走後,小黑狗衝過來在應晚腳邊撒歡,它還是有些莫名的怵那個男人。
應晚拍了拍小黑的頭,低低的說了一句:「我也有弄不明白的事情。」
就好像人的感情一樣。
她沒喜歡過別人,自然不知道動心的概念是為何。
但她也不討厭任何人,自然也不討厭司律。
她只是覺得對方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到她身上。
小黑吐了吐舌頭,鬧到蹭了蹭應晚的手掌心,小小的叫了兩聲,有些奶氣的味道。
看著這樣的小黑,應晚笑了笑。
閒下來了,有些時候倒也挺有趣的。
不用那麼忙,不用待在實驗室裡面,雖然閒的有些讓人發慌,可卻是悠閒的緊。
怪不得爺爺那麼多年就一直待在這,哪都不想去。
正在這時,林媚打來了電話,她小心翼翼的問著應晚:「晚晚,你現在在做什麼?在做吃的嗎?你沒有看網上的消息吧?」
她問的太多餘了,反而一下就讓人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