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晚睡醒的時候,少見的有些頭疼。
她一般除了做實驗睡覺不規律會頭疼意外,其他時間都休息的很好,很少頭疼。
醒過來的時候,她覺得自己臉頰還是有些燙的。
摸了摸,泛著些暈。
她記得……
自己中午在和司律吃飯,然後她喝了香檳酒。
她好像喝醉了,因為她現在對於之後的事情竟然不太有印象,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拿了什麼東西給司律。
她會拿什麼?
她看了一眼四周,便看見了平板的位置動了。
她放在哪裡她都很清楚的,不可能放在床邊。
拿起來看了一下,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。
她對於自己想不起來的事情隱隱有些不放心,便直接問了徐寒他們。
徐寒老老實實的匯報:「您是喝醉了,但您沒做什麼,就是逼著司律做了交論文和做題,然後就去睡覺了。」
還是比較省心的。
應晚:「……我逼著司律交論文?」
她都五年沒有教課了,怎麼骨子裡執念還這麼深?
徐寒也忍不住笑,握拳掩了一下唇角:「是的。」
應晚揉了揉自己的額頭:「那還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