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國家多少創下無數榮譽的科學家,或許就因為一點小事情,就能被抹殺所有功勞,網上噴的人也不少。
有些人才不會在乎這些,看不順眼該噴還是要噴。
計治臻冷哼一聲下了評價:「一幫刁民!」
應晚:「……」
計治臻看了一眼遠處那棟惹眼的別墅,他有些奇怪:「你剛才說的那個司律,是不是帝都司家的小子?」
計治臻和司家扯不上關係,他也沒怎麼關心過,司家集團相當出名,計治臻有些了解,但不認識。
應晚點點頭,計治臻有些奇怪:「他來這裡做什麼?」
司家那些人,那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,司律更是天之驕子,來這種地方都能吃得了苦?
「我和司家有義務合作,他們來這邊鋪設業務,工程有些大,是司律負責,他就過來監督了。」
這是明面上的理由,至於其他的,應晚才不會多話。
「我怎麼聽說了別的事情。」
計治臻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些風言風語了,眼神瞥了一眼應晚:「工程再大派個重要人物來就得了,還捨得讓家裡的太子爺過來。」
他冷笑一聲: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」
怕是豬想拱白菜。
別人覺得應晚高高在上的,但在計治臻的心裏面,她二十四了,又是個女孩子,哪怕別人不敢想,也有人敢想。
應晚: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