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眼前的一切,模模糊糊有了點印象。
她看見沉詩沁在拿著畫筆塗塗畫畫,不禁問道:「你在做什麼?」
沉詩沁信口拈來:「在算草稿。」
「……」應晚頓了一下:「什麼草稿?」
「呀?」
林媚聽見這聲,看過眼去,果然看見應晚現在清醒了不少,眸子裡現在恢復了一些清然,顯然是酒意有點過了。
她立刻恨不得當場哭出聲:「做你給我們出的題,你忘了嗎?」
應晚有些驚訝的挑眉:「我醉了?」
顯然,她也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麼德性。
林媚一聽就更加忍不住了:「對啊,我們就是吃了些啤酒鴨,沒想到你就醉了!」
她的聲音里含著控訴,就在這裡監視了她們一小時,關鍵是時不時的還說她們幾句。
怎麼還做不出來,這題目這麼簡單,你們是不是沒有認真學習。
她發誓這輩子的智商巔峰都要逼出來了,愣是看不出這題的第一道步驟究竟該寫什麼。
可怕,簡直魔鬼。
應晚看見林媚的慘樣,輕笑了一聲,大概知道自己做了什麼,她道:「抱歉,我也不知道我滴酒不能沾,我喝醉了會重複一些以前的事情……」
她說到這頓了一下又道:「我以前在哈德頓當教授,經常給學生上課,你也知道。」
林媚悽然的笑道:「我當然知道,我現在還領教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