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挽瀾香。」
應晚隨口回答,幾天沒和司律見面,倒是還會想起那天晚上的夢。
夢是她唯一記得不那麼清楚的東西,主要是夢裡面的一切都很模糊。
唯獨見到司律,她還是會想起來。
司律覺得面前的應晚有微微的怪異,他說不出哪裡不對,就覺得應晚有些奇怪,不禁笑道:「你有什麼心事?」
「沒有。」
應晚抬起頭看他:「你有事麼?沒事我要回去了。」
司律聽見她這樣平淡的語氣,心底微微嘆口氣,還是道:「我得回去了,有急事我必須要回去。」
他肯定是不想回去的,但現在家裡面有事情,容不得他過多任性。
「回去?」
對於他回去的事情,微微有些驚訝,應晚也不會表示什麼反對,她點點頭:「你生日也不過了?」
他可是說了要在這邊過生日,讓應晚幫他準備。
「看情況吧。」
咬了咬舌尖,司律的聲音里不無遺憾:「可能來不了。」
說話的時候緊緊盯著應晚。
瞧見應晚只是有些若有所思,卻沒有任何失落和捨不得的表情。
他就知道,沒良心的永遠是沒良心的。
都這麼久了也沒見有什麼心動的跡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