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冠屹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司律正好要出門。
一見司律的模樣,司冠屹就有些頭疼:「你又要去?」
司律瞥了一眼司冠屹,狹長的眼眸里這會兒全是冷沉的默然,在醫院的事情司冠屹還沒有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,司律性子本來就爆,受到欺騙以後沒有發火都足夠證明他平時的教養絕對是頂尖的。
——主要是面前這人是他父親。
司冠屹看見他的模樣,嘆了口氣:「不是我騙你,而是我年輕時候欠了馬老爺子一個人情,這次人家找上門來,我說什麼都不好視而不見。」
「欠人情的是你,不是我。」司律聲音冰冷:「你知道,我一向就不喜歡別人欺騙我。」
「但是一個人情可以用你回來一趟抵消,一筆很划算的買賣。」
司冠屹走到司律背後的大廳里,嗓音倒是依舊優雅平靜:「你坐下來,我們好好談一談。」
司律轉過身,高大的身體立在那裡像是一尊雕塑,只除了嘴角還帶著一些冰冷的笑意:「我們需要談些什麼,關於今天的事情?你應該感謝我現在脾氣好了不少。」
畢竟年紀長了,二十八歲的人了事情經歷的多了就比以前還要冷靜一些。
要換成是更年輕一些的司律,早在醫院恐怕就爆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