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酒吧當然是喝酒了。
當然酒吧活動很多,他們去的又是著名的酒吧,連請來的dj都是榜上知名的,來一次價格不菲。
而司律大概是唯一一個可以撐起酒吧場子的時候。
只要有他來這邊的消息,基本上當天酒吧必然是爆滿,哪怕這裡的酒吧消費是天價,也有無數想巴結的富二代以及想攀高枝的網紅模特數不勝數。
他一貫坐的是酒吧二樓的卡座,下面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,因著司律個人的習慣,每次兄弟陪他來都要被迫當和尚。
哪怕樓底下有無數的妹子在仰望著樓上,可惜矚目中心的男人仍舊只是悶頭喝著自己的酒。
他平時喝酒極少喝醉,酒量也十分不錯,今天喝起來卻仿佛有種不要命的架勢。
不一會兒功夫,面前就已經開了好幾瓶了。
這裡的酒是特製的,賣的貴,味道也不是外面可以比的,酒精度數還不低,這幾瓶下去司律眼前還真是眼前有一些花足見恐怖性。
其他兄弟看著他表情有些猶豫:「律哥,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」
要不然今天喝酒怎麼跟不要命似的?
有人推了推說話那人的胳膊,司律最近在鄉下一直跟著應晚誰不知道?
這下就是再遲鈍的人都該知道司律待在鄉下地方是做什麼了。
要是別人就算了,要是應晚,這幫富二代一致認為司律簡直慘。
看誰不好看上個神仙。